沈璽越很少會主動勸別人,難得想勸勸姜晚晴:“早點離婚,你丈夫和那個知青有一腿。”
“你的兒女對你也不孝順,他們不值得你賺錢養家。”
上輩子姜晚晴在沈璽越身邊矜矜業業伺候了三年,沈璽越才勸她一句,真是沒想到,這輩子他勸的很快嘛。
姜晚晴微微一笑,拉開包包口袋,把石頭扔進去:“準備離呢,孩子和男人我一個都不要,我就要沈家的錢,我要把錢都分走。”
他一般連話都不和別人說,肯定也不會把她的事情到處說,姜晚晴重生后少有個能說話的人,和他說說也無妨。
沈璽越目光短暫停止,眼中多了一抹淡淡的訝色。
從山上回來,姜晚晴累的走不動路,好在不用給我沈璽越做晚飯了,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,沒想到在門外看到了陸政然。
他滿臉陰郁,看著姜晚晴的目光兇狠的恨不得殺了她:“這里也是我的家,誰讓你換鎖了?”
他過來找姜晚晴,卻連門都打不開。
這里到底是不是他家了?
姜晚晴從兜里掏出鑰匙,打開門進屋:“這里還是你的家啊,我還以為不是了呢,那這樣,我把這邊鑰匙給你,你把你大隊宿舍的鑰匙也給我一把,讓我偶爾也能打開門進去幫你打掃打掃衛生。”
她敢給。
陸政然敢給嗎?
陸政然被姜晚晴的話噎道。
他不敢。
副鑰匙給了蘇蘇,蘇蘇偶爾會過去幫他燒火,收拾房間,整理文件,她宿舍放不下的東西也已經放到他宿舍了。
陸政然沒有接她的話,從兜里掏出五塊錢給她:“我明天有事出去,先把錢給你,你記得帶沈教授進山,一定要看好沈教授的安全,不要讓他出事。”
姜晚晴把錢收下:“還有事嗎?”
變向下了逐客令。
陸政然把手揣進兜里:“有。”
“你別整天想著賺錢,抽空晚上回來也回我娘那幫忙干點活,老二生病傳染的幾個孩子都病了,你回去幫忙帶帶,不要躲在屋里自己享福。”
姜晚晴鋪了一層稻草在爐子里,點著后放上一層小塊木頭,火勢穩了才把爐圈一層一層套上。
“每天進山累的要死,沒功夫回去帶孩子。”
以前她一拖五沒有人幫忙,不愿意打擾他們,把自己累得半死也沒有人關系她,老陸家人才看了幾天?現在就喊累,殊不知以后還有更累的在后面等著他們。
陸政然猜到她肯定要找借口,他剛要罵人,眼尖的發現姜晚晴兜里掉出來半塊男人的手帕,羊絨做的,灰色手帕,他見過沈璽越用這塊手帕。
陸政然把手帕拽出來,死死捏著手帕,面目猙獰的有些扭曲,后槽牙快咬碎了:“你兜里怎么會有沈教授的手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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