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,陸淵這一脈被徹底滅了,而陸家支脈得到好處,不僅沒有站隊陸淵,反而對皇上感恩戴德。
此時京城的一家農院中,蘇文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,是誰破了他計策。
“究竟是誰?陸家怎么可能會造反?哎,這次削弱大乾皇權,失敗了。”蘇文愁眉苦臉的說道。
他本來只想置林軒與死地,只是沒有想到事態越演越烈,最后變成了逼宮,這種能擾亂大乾朝堂,削弱大乾皇室的機會,他自然不會錯過。
他在背后幫著推波助瀾,可萬萬沒想到,事態會發展到這種程度。
“先生,你說是不是周淵在背后搞鬼?”郭槐猜測道。
蘇文搖了搖頭:“周淵研究學問還行,計謀上如同小二。”
郭槐臉色忽的一凝:“既然不是周淵,難不成是林軒?”
在聽到林軒這個名字的時候,蘇文的臉頰猛的一顫,有些不自信道:“林軒是有些聰明,但也不至于有如此妖孽的能力,或許是張逸輔?”
“無關緊要,大乾積重難返,就算這次世家逼宮失敗,還有遼東軍,而且賠償赤戎的鐵,他們還沒湊齊。”
這些日子,蘇文下令讓南楚的鐵商大肆囤積生鐵,以至于大乾的鐵價保暴漲了三成。
皇家鐵鋪,短短幾日的時間,就賣出了五十萬石生鐵,受到的銀子有一百五十萬兩。
這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,要知道大乾國庫一年也才收入四五百萬兩。
負責記賬的老官已經麻木了,皇家鐵鋪就幾萬石鐵,竟然賣出了五十萬石生鐵。
林軒把皇家商鋪全權交給朝廷管理,自己則是開了一家織布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