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巖狠狠地瞪了姓張的一眼:“我和林兄說話,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插嘴了?”
張家少年聽著宋巖的話,訕訕的走開。
宋巖對著林軒說道:“姜英的下場你也看到了,與其給皇室做一條狗,不如回到世家陣營。你好好想想!”
林軒淡漠的一笑,不過宋巖有些話說的不無道理,自己無權無勢的話,即便是當了駙馬,在京城中也沒有地位。
不過他是不可能給世家當狗的。
宋巖語氣深長的對林軒說道:“今年的名額已經分完了,你是不可能考中的,回去吧,明年再回來,我保你當下一屆的案首。”
說完,宋巖打了一個哈欠,帶著世家子弟進入考場。
考場里的考官,他們已經打通了,即便是交白卷,他也已京城的案首。
林軒也進入考場,童子試,需要考三天,吃喝拉撒都在里面。
林軒是周淵最得意的學生,水平遠超這些世家子弟。
三天后,林軒腰酸背痛的出來,不得不說,這考試是真的折磨人,空間小,腿都伸不開。
“林軒,我說的話,你好好想想。過幾日放榜,你就知道了。”
宋巖拍著林軒的肩膀,然后隨著一群世家子弟,去尋花覓柳去了。
糊名謄卷,圣旨是在考完之后才宣布的,打了宋慈一個措手不及。
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應對,按照糊名謄卷的規定,試卷當場把名字糊上,然后封蠟。以宋慈為主的考官,全部被隔絕在外面,根本就進不去。
他們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。
“怎么考卷全部被影衛帶走了?”宋慈一臉懵的問道。
“不用擔心,可能是圣上一時心血來潮,搞出的新花樣,無傷大雅。”
“我們已經打通了所有的考官,不會出差池的。”齊銘說道。
“齊尚書說的是,我們接著樂,接著舞!”
宋慈說道。
“秦安這次考的如何?”秦守常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