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了案首,也不過是秀才而已,后面還有恩科考試。
李麟虎這些人都是林軒的心腹,不過他們除了武力還行,讀書就不太行了,勉強識文斷字罷了。
“從今往后,我請個先生,叫你們讀書。”林軒對著黑虎這些人說道。
黑虎和李麟虎幾人聽著林軒的話,都懵了:“軒哥,我們哪是讀書的料,而且我們也不想當官。”
林軒說道:“不想當官,也得讀書,以后還有對你們委以重任的。”
可以一連請了好幾個夫子,教了幾天后,都不愿意教了,誰勸都沒用。
“他們根本就不是讀書的料,一群莽夫,教也白教。”一個酸儒搖頭晃腦,臉上充滿了鄙視。
李麟虎一聽怒了,不過出于對讀書人的尊敬,他忍了。
“先生,你多見諒,我們都是戰場上殺敵的漢子,沒讀過幾年書,你多費心,我讓軒哥給你加錢。”
聽到要加錢,那酸儒更是怒了:“你們這些人,竟敢拿錢來羞辱我?我們這些讀圣賢書的,豈能為金錢所折腰?”
“你們這些榆木腦袋,教了三天,一句圣人之都學不會,教你們,純粹侮辱了老夫的一身才學。”
李麟虎大怒,當即把老儒生提溜了起來,倒吊著鞭笞了一頓。
林軒看到了也不生氣,這些老儒教李麟虎等人的時候,他旁聽過,滿嘴都是酸儒的額味道。
而且極其看不起工人,覺得杏花村的人干的都是下三濫的活,不如他們讀書人清高。
“軒哥?”
李麟虎看到林軒過來,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,低著頭。
林軒看著倒吊著的老夫子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“誰吊起來的?”林軒問道。
李麟虎說道:“他羞辱我和兄弟們,說我們不配讀圣賢書。”
“軒哥,我是忍不住才把他吊起來的,你要是責罰我,我甘愿受罰。”
不料林軒卻說道:“吊的好,打的好,這樣的酸儒就應該打。”
那倒吊著的老夫子一聽林軒的話,氣的渾身亂顫,瞪著眼睛說道:“無知小兒,老夫教書十幾年,放眼整個京城,搶著請老夫教書的人不計其數,你竟敢羞辱老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