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房遺愛的父親,房玄齡以前一直都看不起這個不學無術的兒子,認為他舞槍弄棒都是在瞎胡鬧。
而且房遺愛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,不是游獵騎射就是花天酒地,一點也不讓他省心。
可今天房遺愛的表現,完全讓他刮目相看。
這逆子的武力,在一眾年輕將領中也能排得上號。
恐怕除了尉遲寶琳和程處弼少數幾人外,房遺愛的勇武應該能在二代子弟中排前列。
文臣之家出武將,以后他們房家便有文武大臣。
不錯!
房遺愛微笑著點了點頭,他意氣風發說道。
“父親放心,有護住全身的明光甲保護,以及一眾猛士的隨行,孩兒肯定能護住自己的安危。”
“這一戰太子會安排我跟隨薛仁貴左右,孩兒肯定能建功立業!”
大唐的甲胄也分很多種,其中防護力最強的將軍重甲,這些甲胄能護住全身,尋常的兵器根本不能破開防御。
只有拿狼牙棒和锏等鈍器,才能夠做到一定的殺傷。
也正是因為有重甲的保護,在混亂的戰場上,將軍戰亡的幾率比較低。
死傷最嚴重的人,就是那些身披半甲,或者沒有穿甲的普通士卒。
“薛仁貴?”
房玄齡的眉頭一挑。
他頓時想到貞觀犁面世的那一天,那名身穿白甲,騎著白馬的魁梧男子。
沉默數息。
房玄齡沉聲叮囑道:“混小子,老夫建議你還是離薛仁貴遠一些,否則你在戰場面臨的危險會成倍增加”
房遺愛不解道:“為何?”
既然太子殿下都說薛仁貴是頂級猛將,跟在這樣的猛將左右,怎么會不安全呢?
哎!
這傻孩子,腦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