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皺眉問道:“杜荷,這個智勖和尚長得很俊朗嗎?”
“孤對會昌寺的一眾高僧比較了解,此前一直都沒有聽過智勖這號人物,他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佛法大師?”
高陽此前私通的辯機和尚,可是名滿大唐的佛法大師。
辯機除了才華橫溢外,他本身長的也比較俊朗,屬于一個有才華的光頭美男子。
要是辯機的長相一般,高陽也不會看上他。
杜荷低聲解釋道:“回殿下,智勖和尚是會昌寺住持的弟子,近些年一直游歷西域諸國,其在近幾個月回到長安。”
“此人文采斐然,容貌俊朗,跟辯機和尚有幾分相似。”
原來如此!
高陽很可能把智勖和尚,當成辯機的替代品了。
“哎!”李承乾暗嘆一口氣,他捏了捏眉心說道:“杜荷,此事放在心里,不可外傳。”
現在房遺愛是他的小弟之一,他自然不希望高陽這么瞎搞。
況且此事一旦泄露出去,丟的也是皇家的臉。
杜荷點頭應道:“殿下放心,我肯定會守口如瓶。”
頓了頓。
他壞笑道:“不過高陽公主此舉違背綱常,要是房老二那貨知道這件事,他怕是不想活了。”
“真是沒想到,高大魁梧的房老二,連高陽公主都喂不飽。”
盡管高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,可她作為妻子卻不守婦道,換做哪個正常的男子能忍?
而杜荷之所以幸災樂禍,也是因為他之前和房遺愛有仇。
現在看到房遺愛頭頂青青草原,他心里也有一種報復感,恨不得小酌幾杯慶祝。
李承乾沒好氣道:“杜荷,你小子少幸災樂禍,房遺愛現在也是孤的人。”
“你小子沒啥事就先回去吧,稍后孤還有要事處理。”
他知道房遺愛和杜荷兩人的矛盾,這兩貨此前為了爭奪一個花魁,在青樓大打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