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家大門敞著,屋外掛著兩個一米高的白燈籠。
而隔壁,原本就是許家的故居。
不過那房子現在是空的,門窗緊閉,院子里長了很多雜草,原來種的無盡夏倒是長得茂盛,而墻邊的薔薇滿樹繁花。
許章熙坐在殷家客廳。
“許少爺,殷夫人還沒梳洗,您先喝杯茶稍等一下。”
這位殷夫人并非殷殷生母,殷殷九歲時,母親在車禍中身亡,殷殷性格因此大變。
許章熙環視四周,只見臺子上供奉著殷正夫和殷殷的遺像。
殷殷還沒死,把殷殷的照片擺上去,太膈應人了。
至于著是誰搞的,許章熙心知肚明。
十分鐘后,正當等得不耐煩時,許章熙肩上多了一只豐腴的紅酥手。
下一秒,一個妖艷的年輕女人連聲叫著:“輕點兒……疼疼疼,許少爺放手。”
女人被人制住,臉貼著沙發靠背,身上的絲綢睡衣凌亂散開,大片光滑細膩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。
許章熙絲毫多余的想法都沒有,只覺得厭惡。
他下手很重,女人一直喊個不停。
但是客廳里一個傭人都沒有,應該是被故意支開了。
“我不過是跟許少爺打個招呼,試試你的身手還在不在。沒想到兩年沒見,許少爺還是這么多疑警覺。不過,你今天要是為了車禍的事情來的,那你可就找錯人了。我是恨她,但我不至于下這么狠的手。”
“少跟我廢話,殷殷是不是你弄啞的?”許章熙直奔主題。
“呵……原來,許少爺是想知道這個。”
“說。”
“你還真是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啊,大老遠從德城跑回來就為了送個生日禮物,怕她恨你還不敢親自送,怕她忘了你又費盡心機送個破皇冠,聽說她啞了又來找我興師問罪。”
“許少爺,真是好一個癡情種……”
許章熙渾身戾氣,這個多嘴的女人再不知死活他就不客氣了。
“對啊,就是我弄的,用你教我的辦法弄的。我是你的好學生,你教我的東西我一點都沒有忘,你開心嗎?她再也不能叫你三哥了,你就是上了她,她也叫不出一個輕字來……”
殷夫人話還沒說完,被許章熙一下子擰斷胳膊。
“嘴巴放干凈點……再敢動她,這輩子別想見到你兒子。說!用了幾天的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