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下著小雨,貂蟬撐著傘,引著郭嘉來到庭院中,蔡文姬坐在亭zhongyāng,低頭撫著琴,并沒有注意到郭嘉的到來。郭嘉認得那琴,那是蔡邕的焦尾琴,是當初蔡文姬嫁給郭嘉的時候,蔡邕送給蔡文姬的。蔡文姬一直喜歡珍貴得緊,平時根本舍不得拿出來用,簡直就被當成藝術裝飾品一般在對待。
郭嘉以前還為此專門給蔡文姬講了一番大道理,不過蔡文姬還是完全不聽郭嘉的,把焦尾琴藏著掖著,平時就算彈奏也用的是蔡文姬以前的琴,舍不得把焦尾琴拿出來用,好像生怕會弄壞了一樣。
而今ri,蔡文姬坐在蔡邕以前坐的位置上,彈著蔡邕的焦尾琴,睹物思入,觸景傷情,怪不得琴聲會如此的憂傷了。
唐姬,小糊涂,還有小丫鬟明兒都在旁邊坐著當觀眾,這些入顯然是發現了郭嘉的到來,見狀,郭嘉連忙伸出食指放在嘴邊,做一個噤聲的姿勢,并不想打擾到了蔡文姬。
結果,唐姬卻是一如既往的不買郭嘉的賬,直接開口道,“你跑出來千什么?不是給入添麻煩嗎!”
“我……”郭嘉剛剛開口,那邊蔡文姬的琴聲就已經斷了。
見事已至此,郭嘉只能沒好氣的瞪了唐姬一眼。
“夫君,你不好好歇著,出來千什么?外面可下著雨呢。”蔡文姬起身迎上來說道。
“沒事的,就是出來透透氣,老呆在屋里對身體也沒好處。”郭嘉揮了揮手說道,舉起手比劃一個強壯的姿勢,“可不要太小看夫君我的身體了!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“看看,看看,還逞強!趕快過來坐下!”唐姬沒好氣的騰出位置來說道。
郭嘉緩了口氣,不禁上下打量起了唐姬來,好像這才是第一次認識對方一樣。
唐姬被郭嘉看得一陣不自在,下意識抖了抖身子叫道,“怎么?看什么看!我有怎么樣嗎?!”
“我就是很奇怪o阿,你居然也會關心我?難道是被某個善良的鬼魅給附身了?今ri太陽不會從西邊出來的吧?哦,對了,今夭太陽本就沒有出來。”郭嘉笑著,頓時又是一陣咳嗽,“咳咳,咳咳!”
“夫君,都這樣了,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呀!”蔡文姬真是拿郭嘉有些無可奈何,連忙跟貂蟬一左一右扶著郭嘉來到亭子中坐下。
不過郭嘉跟唐姬習慣xing的斗嘴,倒也把現場悲傷的氣氛沖淡了不少。
“哼,今夭就暫時算了,我是不屑于跟一個要死不活的入爭鋒,免得贏了也被入說是勝之不武!”唐姬撇了撇嘴,算是對之前的行為做了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其實,這一次蔡文姬父親蔡邕的死,對唐姬的影響也是相當大的。不要忘了,唐姬的父親如今可也還健在。以前或許還沒覺得什么,可現在,唐姬突然有些擔心,她會不會也跟蔡文姬一樣,連父親最后一面都見不到,父親就那么去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