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”
劉邦猛的一揮手道:“好了,我知道他是昏君就夠了,剩下的一會再說。
劉宏他人呢?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過來?”
任小天算了一下時間道:“按照以前的慣例來看,他這會也應該到了。”
話音剛落,院門處傳來了一聲悶響。
好像是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。
任小天起身說道:“這是來了吧,咱們去看看。”
眾人跟著任小天來到了院門處。
“咦?人呢?我剛剛明明聽到了動靜啊?
難道我幻聽了?”
任小天打開院門走出去觀察了一圈后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。
朱祁鈺弱弱的指了指任小天說道:“先生,他他好像在你腳底下呢。”
任小天下意識的低頭一看。
好家伙,自己腳下怎么還踩著個人呢?
難怪自己覺得軟軟呼呼的。
不對啊?自己都這么用力了怎么劉宏一點動靜都沒有呢?
“不好,他可能是犯病了。
雄英,快去我房間把藥箱給拿來!”
任小天心道不妙,于是趕緊催促了朱雄英一聲。
朱雄英聞趕緊撒腿往回跑。
趁著這個時間任小天趕緊蹲下身子看了看劉宏的情況。
這一番檢查下來任小天的面色也古怪了起來。
朱雄英氣喘吁吁的跑回來道:“叔叔,給你。”
任小天臉頰抽動了一下道:“用不著了,你拿回去吧。”
朱雄英一愣道:“用不著了?難道他”
其余皇帝也都搖了搖頭。
雖然劉宏是個昏君,但他人都死了,總不能再鞭尸吧?
任小天站起身道:“你們這么嚴肅干啥啊?
他就是喝醉了而已,又不是死了。
來個人搭把手,把他先架到院子里去醒醒酒。”
劉邦當即傻眼了,俯身蹲下后看了看。
只見劉宏面色潮紅,胸脯還在不斷地起伏。
嘴里呼出來的酒氣別提多難聞了。
“不爭氣的東西!”
劉邦大怒之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劉宏的臉上。
劉宏摸了摸臉頰,連眼皮都沒翻一下。
嘴里呢喃了幾句后繼續呼呼大睡。
“嗬,他這是喝了多少啊。
就大漢那劣酒能喝醉也是不容易了。”
李元吉上前和任小天一左一右的架起了劉宏。
劉宏把腦袋歪在李元吉的肩膀上。
那濃烈的酒味混雜著劉宏的口氣,好懸沒把李元吉給熏個跟頭。
“這家伙是豬么,怎么這么沉啊!”
李元吉將劉宏摔在了沙發里,揉著發酸的肩膀抱怨道。
任小天嘆了口氣道:“沒辦法,喝醉的人就這樣。
你們先坐一會,我去給他弄點醒酒湯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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