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你不答應那我就不撒了。我忍著。”燕相馬沉聲說道。“一個男人憋尿的能力好不好就在于他的腎能力好不好,正好你今天給我做個見證。”
“燕相馬-----”
燕相馬笑笑,說道:“思念,你怎么住到了陸府?你們家和陸家是什么關系啊?”
“我和陸家是什么關系又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
“好奇問問。”燕相馬#眼里閃過一抹愁容,笑著問道:“最近李牧羊和你有過聯系嗎?”
李思念一臉警惕的盯著燕相馬,說道:“燕相馬,你是跑我這兒來打探軍情了吧?”
李思念來到天都也有一段時間了,也聽說過一些哥哥殺了崔家的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這樣的傳聞,當然,她本人是不愿意相信的。
哥哥那么好的人,怎么會殺人呢?
再說,就算哥哥真的殺人,那也一定殺的是個壞蛋。
因為這件事情,自己來到天都之后還從來沒有和崔小心見過面。
江南舊友,在那樣的血海深仇之前實在太脆弱不堪。
燕家和崔家關系密切,燕相馬和那個死者好象是表兄弟的關系。他每日跑到自己面前晃悠,會不會就是存了其它的心思?
天都的關系實在復雜,李思念在這里人生地不熟,對這座巨大的城市有一種陌生和恐懼感。
于她而,這座西風帝國最熱鬧的城市就是一座空城。因為沒有什么人是她所真正能夠交心的。
她雖然只是一名學生,卻已經感受到了那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。
好在,暫時還有陸家站在前面替他們擋風避雨。要是陸家不再幫助他們,怕是他們那個小小的四口之家會被那些文明的怪獸給瞬間撕得粉碎。
燕相馬怒了,用扇子指著李思念說道:“李思念,你把我燕相馬當成什么人了?我要是想要找你打探消息,就直接把人給抓了。我可告訴你,我是江南城有名的紈刳大少,什么事情我都能夠做的出來。”
噗嗤----
李思念嬌笑出聲。
“笑什么笑?嚴肅點兒,我正在生氣呢。”
李思念上前拍拍燕相馬的胳膊,說道:“好了。算我說錯話了。我向你道歉。”
燕相馬便不再生氣了,‘啪’的一聲打開扇子,輕輕的搖晃著說道:“你這就相信我了?不再懷疑我是個奸細?”
“你不是那種人。”李思念笑著說道。年輕的女孩子巧笑嫣然,明媚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,讓她有一種神圣而柔美的光澤。“我感覺的出來,你不會做那樣的事情。”
“你的感覺真準。”燕相馬贊嘆著說道。
李思念嘴角含笑,說道:“這里是天都,是我觸手難及的地方。我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,只能住在別人的家里,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。如果你想在我這里得到什么,只要略施手段,我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----哪里用得著每天在學校門口守著,又是上墻又是爬樹的,費這么大的功夫瞎折騰?”
燕相馬一臉的辛酸模樣,說道:“你真是我的知心人啊,我這受的苦那是山高海量難以訴說-----”
“哥哥沒有和我聯系。”李思念打斷燕相馬的訴苦,出聲說道。“好久好久了,他都沒有給我們寫過信,也沒有讓人傳過音,甚至他都不知道我們到了天都吧----也不知道哥哥他現在過得怎么樣了,我真是想他啊。”
看著女孩子臉上毫不掩飾的濃烈思念表情,燕相馬心頭微酸,笑著說道:“你哥哥當然不會有事啊。你知不知道,星空學院是整個神州最神秘也最厲害的學校,當年我也是想要進去的,不過后來我嫌棄路太遠,學校位置太偏,所以就懶得過去-----”
“你是沒考上吧?”李思念一臉鄙夷的說道。
“又被你猜中了。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。”
“你才是蛔蟲呢。”
“好吧,那我就做你肚子里的蛔蟲。”
“燕相馬,你這個惡心的家伙-------”
“那話可不是我說的,是你先說的好不好?”
-----------
兩人一路打鬧,燕相馬把李思念安全護送到陸府的后門門口。
燕相馬笑笑,說道:“我不方便進去,咱們就在這里分別吧。看看明天還有沒有緣分再次偶遇。”
李思念瞇著眼睛笑了起來,說道:“一定不會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燕相馬堅定的說道。
她對著燕相馬揮了揮手,說道:“我進去了。再見。”
燕相馬笑著招手,嘴里哼唱著輕快的小曲,轉身朝著玄武大街西頭的燕府走去。那里是他的家族府邸所在的位置。
“燕相馬。”一輛馬車在他的身邊停了下來,一個威嚴赫赫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,喝道:“上車。”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