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光恍然大悟,哦!原來主子說要等等,就是為了試試這藥材的效果。。。。。。
他猛的一拍桌,氣沖沖的說道:豈有此理!所以這藥材要是真的,主子豈不是要遭大罪?那個女人心腸也太狠了吧?
話音剛落,謝予安耳廓微動,似乎聽到庭外有腳步聲。
他示意兩人離開,隨即重新閉上了眼睛躺下。
這個時候,還有誰來紫薔庭?
謝予安剛入府,梁元瑛還沒來得及給紫薔庭配下人,來人進府猶如入無人之境。
門被人拍響,外面響起姜綰歌的聲音,二郎!二郎!
躺在床上的謝予安眉心微蹙。
怎么是她?
那個女人如此心急,來看自己死了沒有?
天亮都不等了?
姜綰歌見屋子里沒動靜,推了推門,見無法推開,又轉去了窗邊。
幸好窗沒有入插銷,姜綰歌撩了裙擺就爬。
屋子里的青年聽到窗戶蟋蟋索索的聲音,眉心亂跳。
這女人。。。。。。
上樂館找清館借種,用凳子疊高拆天井爬房頂,如今又未經允許翻窗入室。
還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的?
姜綰歌跳進屋子就直沖寢室。
大床上的青年雙手交疊在胸前,雙目緊閉,一動不動。
姜綰歌心臟一緊,沖了上去,在他鼻下一探。
感覺不到呼吸。
姜綰歌腦子嗡的響了一聲,沒有達成目的心生歡喜,一絲慌亂卻涌上心頭。
二郎!二郎!姜綰歌用力拍打著他的臉,醒醒啊!
不至于吧?
藥材相生相克,不至于效果這么快吧?
謝予安一動不動,任由女子拍打著。
姜綰歌喘了一口粗氣,盯著仿佛沒了呼吸的青年,大腦飛速運轉。
若她此刻叫人,她怎么擺脫嫌疑呢?
原本就背著克夫的名頭,此刻再背上一個謀殺小叔子的嫌疑。。。。。。
就是肚子里有孩子也保不住她的性命了吧?
姜綰歌在短暫的慌亂后,終于還是狠下心,決定抽身事外,拔腿就走。
突然,她的手腕一緊!
緊接著,一陣天旋地轉。
姜綰歌來不及驚呼出聲,整個人就被人狠狠甩到了床上。
高大的身影迅速籠罩于頭頂。
姜綰歌驚恐的瞪大了眼睛,看著身上居高臨下的青年,二郎,你沒死。。。。。。
與嫂嫂分別時我還好好的,你為何覺得我會死?謝予安將她的手禁錮在頭頂兩側,令她無法動彈,唇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,剛剛才分別,你就轉回頭爬窗來見,我真是受寵若驚。
方才她那焦急的模樣,倒像是擔心自己。
謝予安的臉色忍不住柔和了下來。
姜綰歌一驚,急忙掙扎,不是,你別誤會,我不是來看你的。
謝予安將她的手捏在了一起,一只大掌便輕而易舉的制梏住她,笑意滿滿問道:
那你是來做什么的?
我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。姜綰歌急中生智,道,我是來找簪子的,我回到青竹軒才發現頭上的簪子不見了。
謝予安挑眉,垂眸看著她編。
姜綰歌也知道很扯,但是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編:
所以我就一路回頭沿路找了過來。她看著謝予安的模樣楚楚可憐,那簪子是我娘親留下的,我已經十年沒見過娘親了,那是娘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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