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,二郎。。。。。。她猛然扭頭,看向謝予安,沖他直眨眼,你這兩天不是在大理寺當值嗎?是不是有什么疑難案件需要去胡玉樓調查,然后又不能公然解釋的?
她隨父辦案經驗頗多,這青樓是查案找線索常去之地。
這個理由太合理了。
梁元瑛愣了一愣,在場眾人也愣了一愣。
面對女子焦急的暗示,謝予安眸中極亮,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姜綰歌看著他深邃的眸子里不經意閃過的偏執的光,突然意識到不妙。
果然,下一秒,謝予安玩世不恭的聲音慵懶的響起:
多謝嫂嫂替我開脫,不過我確實是去胡玉樓聽曲觀舞罷了,有個胡姬甚美,我一時沖動,就帶了出去。
二郎!姜綰歌咬牙瞪著他。
謝予安的話讓眾人嘩然。
他還真敢說!
二郎!你!謝時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,身為朝廷命官,你怎么可以公務期間去流連青樓?你真是太讓大嫂和我失望了!我想替你說情都不行啊!
謝予安看著謝時章演戲,二叔的情侄兒心領了,你方才說的挺多的了。
謝時章老臉一紅。
方才他一聲不吭,一直到謝予安承認了他才敢開口應付兩句。
謝予安這不是在嘲諷他嘛!
姜綰歌震驚的看著謝予安。
瘋子!
她怎么忘了謝予安是個瘋子!
他是自己故意討打!
姜綰歌太陽穴突突直跳,就聽梁元瑛厲聲道:
都聽到了?他自己承認了!
來人!家法伺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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