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緊張惶恐,不知所措之際。“吱呀”的一聲細微的開門聲響起,在這夜色中顯得尤為刺耳。余冬玉整個身體繃得直直的,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。剛才那一聲響,似乎是有人推開了她睡的屋子。她這才想起來,因為腦子里思維紛亂,她進屋睡下后并沒有將門栓上。以往這種事情,從來不需要她去做,都是靈秀或是希月姐姐栓好房門。今晚輪到她一個人睡,她竟把栓門如此重要的事情,給搞忘了。腳步聲由遠而近,似乎是直奔著她睡的床而來。余冬玉只覺得自己在被子里瑟瑟發抖,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一樣,連大聲呼救都發不出一絲聲音。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,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的漫長。她緊緊地閉著雙眼,不敢看偷摸進屋的人到底是誰。此刻她的腦子里,只剩下一個念頭,盼著來人不會取了她的性命。“寶貝兒,有沒有想我?”一個低沉中略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,只驚得余冬玉險些叫出聲來。“反正我是挺想你的。”“今天干活的時候,都沒有一點心思。”“腦子里全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如此的美好,那樣的美妙”男子的聲音傳入余冬玉的耳中,讓她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。她微微地把眼睛睜開一道縫,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一進屋,便撲上床來的男子。借著朦朧的月色,她只看見男子烏黑的發頂,以及鼻尖傳來陣陣好聞的皂夾氣息。她做夢也沒有想到,身旁這個將臉埋在她脖間的男子,竟然會是大貴哥哥。也就是希月姐姐的未婚夫婿。“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,怎么不說話?”余冬玉感覺脖子里傳來陣陣溫熱的氣息,耳邊是大貴哥哥帶著磁性的低啞聲音。大貴摸進屋后,原本只是想抱著希月,好好地傾訴一番心底的相思之苦。他知道自己這么做不對,可只要一想到之前的那一場他便在床上翻來覆去,就是無法安睡。他告訴自己,只是過來抱一抱她,等一解相思之后他便能安心的回屋去。總歸,他們的婚期已經近在眼前,往后的日子,他們有的是機會好好地溫存。可是直到鼻尖傳來,女子身上獨有的好聞的馨香,他才知道自己實在是高估了他的意志力。原本的隔被相擁,變得根本無法滿足他心底涌起的那團火熱。余冬玉聽著耳邊傳來的問話,哪里敢吱聲。她幾乎是屏住呼吸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生怕被大貴哥哥發現端倪。她的腦子里亂哄哄的,只覺得有千萬個小人兒,在里面做著天人交戰。該怎么辦?開口說話,無疑會立刻讓大貴哥哥發現,身下擁著的人根本不是希月姐。可是不說話“害羞了?咱們都已經那樣了?還有什么可害臊的?”大貴低低地笑出聲,在佳人的脖子上狠狠地親了一下。一陣陣如同過電般的酥麻,瞬間傳遍余冬玉的全身,她下意識地輕嘆一聲。隨即又立刻閉上了嘴巴。僅僅只這一聲,大貴的身上像是點著了火藥筒般,一發不可收拾。“我們再”他在佳人的耳邊輕聲地說著,手底下更是開始動作起來余冬玉只覺得渾身癱軟無力,大貴哥哥的手似乎帶有一種魔力,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沉醉其中。她再也顧不上許多,抬起手環住大貴哥的脖子,像是鼓勵更像是一種邀請。得到了佳人的許可,大貴再也無所顧及,一輪瘋狂的掠奪就此開始(此處省略一萬字)許是因為在夜間,偷偷摸摸的前來,心里又太過迫切。大貴甚至根本沒有發現,身下的佳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。等他意識到有些不對的時候,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。風卷殘云、風停雨歇過后。大貴第一時間從床上跳下來,拿起桌上的火折子點亮油燈。映入眼前的場景,令他不由得眼前一黑,險些沒有站穩。怎么會怎么會這樣?為什么?剛才的那個人,竟然會是余冬玉?!他的希月呢?他的心上人希月去哪里了?“你怎么會是你?”大貴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,胡亂地套在身上。好半天,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。“大貴哥哥,一直就是我睡在這里呀。”余冬玉的臉頰通紅,輕咬著唇瓣,摟著薄被緩緩地坐起身。“今晚希月姐姐跟她的娘親一起,去前院睡了,說是在出嫁前好好陪一陪。”她羞澀地垂著頭,不敢看大貴哥哥的臉。原來男女之間成婚、圓房,竟是這樣的大貴顫抖著手指著床上的余冬玉,簡直找不回自己的聲音。“你!你既不是希月,之前為什么不說?”“你早點出聲,我也不可能會認錯,更不可能”“唉!”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,煩躁地抱住頭,揪住自己的頭發。余冬玉見大貴哥苦惱的樣子,頓時慌了神。她不顧乍泄的春光,隨手撈了件衣裳,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,便從床上跳了下來,一把從背后抱住大貴。“大貴哥哥,你別急,我不怪你的。”“真的都是我愿意的,你快別為難了。”余冬玉急急地勸解著,生怕大貴哥因此發了怒,要把她給趕出顧家。“今晚的事情,我不會說出去的,也不會影響你跟希月姐姐兩人成婚。”她輕輕地咬著嘴唇,說出心里的打算。“我我只有一件事情求你”她緊緊地環住大貴的腰身,將臉埋在他的背上。大貴聽著余冬玉這么說,心里稍微松了一下。“你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求我?”他下意識地開口問道,只盼著眼前的這一切快點過去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