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三少含著她的唇,吸吮輕咬,輾轉纏綿.
終是不甘淺嘗,輕敲牙關,靈活的舌攻城掠地,在她失魂瞬間,放肆地掠奪她的甜美。
那是一種赤-裸裸的掠奪,幾乎奪去程安雅所有的呼吸,把她的靈魂都吸走。
一貫冷靜腹黑的女子,理智宣告瓦解,竟然就這么呆呆地被葉三少占盡便宜。
這是她第二次和葉琛接吻,她這一生,也就被他一個男人吻過。
這種感覺,和七年前一樣。
恐慌,眩暈。
腦子一片空白,什么都不想,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臉,他的氣息,還有,他的味道。
酥麻滑過背脊,直沖腦門,轉了一圈,又沖散在四肢百骸。
葉三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?
為什么會這么沖動去吻她?
為什么?
在葉三少的記憶中,他從未吻過女人。
他覺得,相濡以沫是一件很神圣的事。
很多情侶能有一時漏*點,可又有多少夫妻能一世相濡以沫?
這個想法映入葉三少腦海時,唇已分開。
兩人氣息微亂,不穩,葉琛的眸光直直地鎖住程安雅。
那眸光,如漩渦,即要把人的靈魂都吸取,她滿面霞光,心跳如雷。
猛然推開他,匆匆解下安全帶,下車。
涼風撲面,吹不散臉上在燥熱和羞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