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翎殊擰眉瞧著蘇灼,目光在她和狗頭之間來回審視后,篤定道:“你們是一伙的。”
蘇灼對著狗頭示意道:“你先出去,我和這些不知好歹的人族好好聊聊。”
狗頭恭敬對蘇灼行禮道:“是,大人。”
人走遠之后,蘇灼笑瞇瞇地湊近監獄的柵欄:“做人說話不要那么難聽,什么我們是一伙的?我可是正兒八經的人族!”
魏長風牛的辮子朝天,鼻孔對人神色陰寒:“我看他們對你恭敬的態度,你們挺像蛇鼠一窩的。。”
蘇灼皺眉道:“好好的一個人怎么長了一張嘴,小話說得跟喝了鳩毒似的。你別張嘴了,我怕你說渴了,舔一下嘴片給自己毒死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在這說我,就你們這行動能力還東州天才呢,我看東州廢物還差不多。”
“東州交給你們這一代,和斷子絕孫有什么區別。”
翎殊三人:……
她還真是不吃虧啊!
魏長風說一句,她能嗶嗶十句。
翎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冷聲道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蘇灼:“不干什么,就是想看看你們這幾個親傳的笑話。以后講給我的子子孫孫聽。”
魏長風:……
像她這種缺德玩意,他真心祝福她以后生孩子沒有皮燕。
真不敢想象東州以后會被蘇灼和她的子子孫孫嚯嚯成什么樣子。
同樣是進秘境,為什么蘇灼總能和他們不一樣!
他們到哪都是被抓,蘇灼到哪都是座上賓!
心累,嫉妒!
魚扶搖神情沒有絲毫意外,嘴角勾著笑意:“妹妹可是來救姐姐的?姐姐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。”
蘇灼拿喬:“我一個小廢物能有什么本事救幾位天才吖。”
魚扶搖微微一笑:“我有靈石。”
蘇灼神色微動:“但是話說回來,為了我的兄弟姐妹,我可拋頭顱灑熱血!”
翎殊嘴角抽搐:“你什么時候和靈石拜把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