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如何想,蕭遲沒管。
他說完這事就退了朝。
理完這幾日堆積的、較急的朝務,便到了午后,他簡單用了午膳,回長樂宮去。
姜心棠早已經用完午膳。
宮里的女醫過來,正在給她的腳換藥。
蕭遲進來時,殿內宮女嬤嬤跪了一地,女醫也跪下給他行禮。
他在床外側坐下,伸手握住姜心棠腳,“如何了?可還疼?”
姜心棠回宮后,除了受傷不能碰水的地方,從頭到腳都洗了一遍,此時她坐在鳳床上,剛晾干的秀發沒有挽發髻,柔順地披散在后背和胸前兩側,搖頭,“不疼,昨夜就消腫不疼了…”
蕭遲還是把她兩只腳都握起來看,確定真的不腫后,才輕放下,讓女醫繼續給姜心棠上藥,他拿了衣物去沖澡。
蕭遲也從頭到腳都洗了一遍。
雖然以前在北疆軍營里沒辦法怎么講究,但蕭遲骨子里是愛干凈的。
尤其知道姜心棠很愛干凈,他有了她后,就更加注重清洗。
這幾日在外頭尋她,都沒洗澡,頭發也難免不干凈,是以從頭到腳都洗。
洗完出來,姜心棠已經上完藥,女醫離開了。
怕孩子碰到王妃的傷,乳娘帶孩子去偏殿午歇,嬤嬤宮婢也都退了出去,殿內只剩姜心棠一人。
蕭遲命人去把他的政務搬到長樂宮來,置了張矮幾在臨窗大榻上。
又將姜心棠抱了過去,“給我擦發。”
姜心棠跪坐在他身后,拿了巾子細細幫他擦著發。
他頭發不長,粗硬、黑。
等他把矮幾上的折子處理完,頭發也差不多干了,回身將姜心棠撈到了懷里來。
姜心棠只著了件白色寢裙,坐在他懷中,軟軟的,香香的。
蕭遲吻她。
吻她唇,吻她臉頰,吻她脖子,往下吻…
姜心棠本就嬌軟,沒一會身子就軟如一灘水,有些坐不穩,只得攀著蕭遲的脖子。
蕭遲吻得更用力。
惹得姜心棠輕哼一聲,腰身不自覺往后仰去,既覺得大白日有些羞恥,又忍不住迎合他。
兩人在這種事情上,是很合拍的。
唯一的不合拍之處,是蕭遲精力過旺,姜心棠柔弱,有時經不住他的折騰。
在榻上糾纏了好一會,蕭遲才抱她去床上,架起她腿,免得弄疼她受傷的腳…
事后蕭遲身心舒暢睡了去。
晚膳沒起來吃。
他缺覺,朝務只剩下一些可以延后處理的,他押后處理,先好好補一覺。
蕭遲這一覺直接睡到翌日寅時。
飽覺之后,他又恢復到精力旺盛的狀態,早早起床,洗漱更衣都很輕,沒吵到姜心棠。
用完早膳他就去忙了。
當日下午,他去了趟天牢。
瑞王被囚在陰暗牢室里,見到蕭遲來,冷笑:“你來殺我的是嗎?殺吧,殺了我,不久之后你的王妃就得到下面陪我!”
蕭遲站在牢室中,挺拔如松,審視著瑞王,良久唇瓣輕啟,“你在威脅本王?”
瑞王哈哈大笑,“你當我沒做其他準備嗎?蕭遲,我在你的地盤,你又如此詭詐,我早料到沒能把你的王妃帶出梁國,就有可能會被你救回去。”
只是他沒料到竟不是蕭遲去救姜心棠,而是姜心棠自己跑了,還殺了他兩個人。
瑞王笑完,一字一句告訴蕭遲,“她吃的食物我下毒了,你敢殺我,她不久之后也得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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