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擎拗不過沈鳶,只好和沈鳶一起來了醫院。
可是他這來醫院也沒用,普通的止疼藥根本就沒辦法壓制住那種疼痛。
蠱蟲發作,痛徹心扉,那像是有東西在啃著你的骨頭,喝著你心頭血那種疼。
而治療的方法,除了抑制藥,就是做手術。
可夏正義把那些藥毀了之后,到現在還沒研制出新的解藥,所以如今唯一的方法,那就只有手術了。
那蠱沒有辦法引出來,而心臟那個地方的手術,只能開胸,開胸的話就意味著要把肋骨也給弄開,后續的休養真的很難,而且這蠱三個月發作一次,意味著三個月就要開胸一次,普通人哪里承受的了。
斯頓之前開過一次,還好后面有解藥,斯頓前段時間服用過,蠱沒有發作。
但是薄擎惦記著其他人,完全沒給自己留退路。
在病房里,沈鳶緊緊的抓著薄擎的手:“做手術,咱們做手術,你別強撐著,下次發作下次再說,萬一在這中間,就找到新的辦法了呢,陸醫生那邊一直都在研究,說不定會有用呢!”
沈鳶強忍著自己的情緒,她不能表現出著急和擔心,否則薄擎肯定會傷心。
薄擎點頭:“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經歷,都習慣了,沒事的鳶鳶。”
他伸出自己另一只手,去觸碰著沈鳶的腦袋:“其實我覺得我回家住也可以,要不然兒子多擔心。”
“不行,我說了你要乖乖做手術,咱們先把這蠱蟲取出來再說,陸醫生馬上就來了,讓陸醫生安排。”
這件事說什么都沒得商量,現在夏正義死了,一切太平,也不用擔心會有人來找麻煩了。
陸知許很快就來了,他帶了很多的藥丸來,這都是他這些時間研發的。
藥被夏正義偷走毀掉之后,陸知許一直都很自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