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特一臉不滿的道:“該死的撒旦,該死的公羊,出發!”
就在天使決定出發的時候,高揚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間,拿出了撒旦之刃,把撒旦之刃放在了屋頂上。
站在屋頂上看了看,然后高揚又下去拿了格羅廖夫的機槍還有子彈,也放在了屋頂上,然后又下去拿了崔勃的狙擊步槍和所有的彈匣,放到屋頂上之后,他覺得還是不夠,于是又背了幾把步槍。
最后高揚背了四個火箭筒還有兩個防空導彈放到了屋頂上。
高揚從來都沒有在一個地方死戰不退的習慣,連打帶跑才是他的拿手好戲,可這次不一樣了。
這次高揚沒法跑,只能死戰,直至戰死。
如果守不住最后一道防線,高揚死了,撒旦全完,他要跑了,撒旦還是全完,給每個人頭上補槍可不是他高揚一個人的習慣,這是通行做法。
高揚盤腿坐在了屋頂上,在一堆武器的最中間,這讓他有了些許的安全感。
高揚把槍上的夜視儀打開后,伸手在槍托上拍了一下,自自語的微笑道:“伙計,現在就你跟我了,咱們兩個今天晚上大殺四方,絕不后退一步!”
說完后,高揚沉默了片刻,然后點了點頭,對著自己手里的槍很嚴肅的道:“嗯,不能后退一步。”
說完,高揚站了起來,轉著用夜視儀四周掃了一圈后,重新盤腿坐下,突然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,笑道:“誰敢說我膽小?老子把天都捅破了!老子不是英雄,也是梟雄!就算個又小又硬的梟雄吧,哈哈!”
說完后,想了想自己下面那一堆快要死的兄弟,高揚的淚突然就流了出來,于是他自自語的道:“瞧你這窩囊樣子,這還尼瑪怎么瞄準,混賬玩意兒!”
說完后,高揚左手擦了把淚,然后拿出了電話,給葉蓮娜撥了過去,等葉蓮娜接通之后,他用很緊張的語氣的道:“親愛的,我跟你說,出問題了,我這里出問題了,我沒時間和你多說,我們沒事,但我們必須跑路了,可能去南美,也可能是非洲,在我們安全之前無法和你聯系,要保護好自己,我得掛電話了,愛你。”
葉蓮娜哭著道:“我也愛你,永遠愛你,早點回來,我等你。”
高揚掛斷了電話,放下了自己的步槍,拿起了崔勃的步槍,瞄了瞄從遠處駛來的汽車后,自自語的道:“守著一堆最好的夜視儀沒法兒用,法克!真是法克!”
不管是白光瞄準鏡,還是夜視的,都得調的,不知道歸零距離,不是自己調出來的瞄準鏡還不如不用呢,所以高揚守著一堆最好的夜視儀,卻還是得用崔勃槍上帶的那個而不能換。
不過,高揚知道崔勃的瞄準鏡歸零距離,從來都知道。
高揚趴下,用崔勃的槍瞄準了駛來的汽車,用對講機喊了句話,沒有得到任何應答之后,立刻就開槍了。
既然不能后退一步,那就盡量讓敵人的距離遠點兒吧,對于高揚來說,遠點兒的目標總比近處的好打。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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