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線索指向沿路的山匪,可能是見財起意。”
“不可能!”
皇帝不相信,他一把將桌子上的奏折都掃了出去。
“哪里來的山匪那么大膽子敢攔截朝廷命官,容愛卿可是帶著那么多人的,這里頭肯定有貓膩!”
皇帝腦子難得聰明了回,但也沒想到自己兒子身上。
簡稱有點聰明了,但不多。
一旁的貼身太監:“陛下,就算您懷疑,這折子還是得批閱的。”
幾個太監把掃地上的折子給撿了起來。
皇帝看著那些摞成山的折子,頓時悲從中來。
“以前有容愛卿在,朕都不用批閱這么多折子的。”
“上朝看不見容愛卿了,朕悲傷。”
“容愛卿啊,容愛卿你怎么就這么走了,你要朕如何是好啊!”
皇帝被人看著一邊在奏折上力透紙背的寫下已閱倆字,一邊哀嚎。
“還要寫朱批,朕就想當個輕松點的皇帝,朕就是不會處理這些事情。”
“那幾個蠢兒子又打起來了?打打打一天天就知道打,還是太清閑了,來人……讓朕那幾個蠢兒子去容丞相墓前哭喪,朕都哭了他們憑什么不哭!”
“陛下這萬萬使不得啊,他們畢竟是皇子。”
皇帝怨氣沖天的把毛筆一摔:“皇子怎么了?朕都哭了朕說什么了嗎?”
“別以為朕不知道,他們就盯著朕屁股底下這把椅子!”
太監宮女們低著頭不敢說話。
皇帝不管,繼續念叨:“說什么愿意幫朕分擔,他們就是想往自己口袋里扒拉銀子,還結黨營私,朕都沒敢把那些銀子往私庫里扒拉,他們倒是一個比一個膽子大!”
“不行,朕要去找國師,不知道國師能不能招魂,把容丞相的魂招回來,這日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。”
“還有太子呢?太子什么時候回來?”
“陛下,太子從邊關回來少說也得一個月網上了。”
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皇帝只覺得眼前一黑又一黑。
他還得熬那么久?
不行必須讓國師把容丞相的魂招回來!
沒過兩天容止就知道了這件事,他頓時…………
真的被這位皇帝給無語住了。
商無漾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你們的皇帝是真的有搞笑天賦在身上的,他怎么想的啊哈哈哈……”
秦晚晚小手叉腰:“壞,容爹你都死了他還不放過你,要招魂給他繼續打工!”
嗑嗑也嘎嘎笑:“天生打工牛馬圣體啊,這位皇帝可真是腦子清奇。”
玉無憂:“所以……他真去找玄策了?結果呢?”
嗑嗑:“玄策給了他一個字。”
“滾。”
此時此刻,所有人腦海里都想到了這個字。
然后皇帝一句話沒敢說,灰溜溜的滾回去了。
殷元離:…………
他的父皇究竟在干什么啊。
小小年紀的殷元離,操碎了心。
秦晚晚看他:“元離哥哥你真的要走了嗎?”
殷元離嘆氣:“嗯,我再不回去,還不知道父皇會弄出些什么丟臉的操作來。”
秦晚晚用同情的小眼神看他。
“如今丞相在邊關,我也不需要擔心。”
他頓了頓道:“關于謝將軍那些流的事情,我會回去解決的。”
正如他們所猜測的那般,還真有人散播流把謝崇高高架起。
如果是個沒本事還小心眼又蠢又毒的皇帝,說不定真會不管不顧的想辦法收回謝崇手里的兵權。
還好,他的父皇只占了沒本事和蠢。
壓著朝堂上那些雪花般參謝崇的折子,大聲宣布意見太多了他處理不過來,等太子回來再說。
把自己的無能展現得光明正大,也是古往今來中最不要面子的一個奇葩皇帝了。
雖然干不好皇帝,但他的眼光卻詭異的很不錯,信任的都是真有本事,且值得信任的。
這怎么不算老天爺給他關上了所有門,卻給他開了一扇窗呢?
殷元離的離開,秦晚晚只傷心地送走了他,再傷心了一天,然后滿血復活。
人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,等回去再找元離哥哥玩嘛。
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她爹。
該死的,玉爹爹和商爹爹又打起來了,旁邊還有一個看似勸架實則拱火的容止。
“他那只雞也不是故意吃你那些蟲子的,誰讓它是雞呢,吃蟲子是天性而已。”
“商無漾你怎么能說玉無憂小氣呢,那畢竟是他好不容易養出來的。”
“玉無憂你也是,知道他帶了只雞回來,你那些蟲子就該好好看著些。”
然后,商無漾和玉無憂打得更兇了。
秦晚晚抱著嗑嗑洗了洗鼻子。
“嗑嗑,我現在過去勸架,會被誤傷的吧。”
商爹拳頭都落玉爹眼睛上了。
玉爹打了商爹鼻子,鼻血都流出來啦!
嗑嗑:“打架的商無漾和玉無憂,拱火的容止,破碎的家庭和崩潰的她。”
“我可憐的崽兒啊。”
“哦豁情況有變,容止被商無漾和玉無憂聯手打了!”
秦晚晚:破碎的我,崩潰的我,謝爹你什么時候回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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