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頓時臉色鐵青。
“你……”
容止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:“陛下,臣查到那想刺殺臣之人就在上京,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,就一直隱藏著身份。”
“放肆,何人如此大膽!”
三皇子身上直冒冷汗趕緊岔開話題。
“父皇,謝將軍和容丞相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呢。”
皇帝一臉疑惑:“容愛卿不是說了那兩個奴才不是負責燒他書信的?”
三皇子真的是要吐血了,也嫉妒極了,他著父皇腦子這么不好使,偏偏是他當了皇帝。
他都能當,憑什么自己不能!
“這只是容丞相的一面之詞。”
“三皇子這是失憶了?”
容止溫潤的聲音帶笑地提醒:“剛才這兩人都承認了的。”
三皇子沉默了。
他的腦子已經被攪和得思維有些混亂了。
“且這些才是我和謝將軍的信。”
他拿出幾封信遞給皇帝看。
皇帝也沒看內容,既然容止能拿出來那里頭肯定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內容。
只看那字跡,兩者自己都是他熟悉的。
“嗯,的確是。”
三皇子心里咯噔一聲,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。
偏容止惡魔般的聲音再在他耳邊響起。
“三皇子拿著這些所謂的證據,不會不清楚那根本不是謝將軍的字跡吧。”
“你胡說,怎么可能!”
他可是做了兩手準備,不僅拿了邊關的自己,還收買了父皇身邊的太監偷了帶有謝崇字跡的文書來,明明是一模一樣的。
雖然字丑了點,但謝崇是草根出生,還是個莽夫,三皇子覺得寫成那樣也是差不多了。
根本沒想過是假的。
謝崇聲音沉冷:“那的確不是我的字跡。”
商無漾翹著腿,手里拿著扇子靠在椅子上哈了一聲。
“那么問題來了,既然那些證據都是假的,那這兩個所謂的證人算是怎么回事呢?”
天啟文武百官只覺得丟人,都丟到其他國家去了!
此時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這擺明了是三皇子做的局。
那中郎將此刻已經是后背冷汗津津了,他不知道該怎么辦,只能頻繁地看向三皇子。
三皇子眼神一狠,動了動手指動作很輕的比劃著什么。
中郎將頓時絕望地癱坐在地。
“皇上,是我,都是我利欲熏心,嫉妒謝將軍才誣陷的他。”
他把頭深深地埋在地上,說話的聲音帶著顫抖將一切都扛了下來。
現在后悔也晚了,他家人的性命掌握在三皇子手中。
三皇子突然暴起狠狠給了劉威一腳。
”好大的狗膽,竟敢欺騙本皇子陷害忠良。”
接著他又朝皇帝跪下,一副自己深受欺騙悲痛欲絕的模樣。
“父皇都怪兒臣,是兒臣識人不清被奸賊所蒙蔽欺騙,您罰兒臣吧,不論什么結果兒臣都接受!”
商無漾丟了殼花生米到嘴里:“這小子反應倒是挺快。”
玉無憂小聲說:“容止不是有證據要搞死他嗎?”
說著話,他把桌上大部分吃的都偷摸著扒拉到了自己面前。
商無漾:“你看就行了,傷腦筋的事不適合你想。”
玉無憂都吃了好些東西了才反應過來,商無漾那狗東西是不是在說他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