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開出去一段路程,時沫將車停在路邊,拿出手機點開她之前拍攝的照片,放大仔細看。
這只手表她要是沒記錯的話,正是凌陽的。
前世她沒少給他買名貴的手表,但在凌陽的手腕上,經常能夠看到這只才幾萬塊的表。
她也問過為什么對這只表這么情有獨鐘,那時凌陽是怎么說得呢?
他說,這只表戴習慣了,懶得換。
好敷衍的借口,時沫真想沖進前世,給自己兩個大逼兜。
她隱約想起那天去找姜妙妙,她的手上也戴了一只情侶款的女表,和這個價位款式都是一樣的。
上輩子自己被瞞的深,結婚后并沒有機會見姜妙妙,現在她和凌陽的婚事吹了,按照時間線,應當就是這前后送的了。
呵,不是戴習慣了嗎?怎么會丟到吳蕓家里。
還有…吳蕓,真是可惜了呢,她的能力還是不錯的。
時沫關了手機徑直回了公司,破天荒的積極參與這次的項目。
時湛對此只以為她懂事了,也樂意教她,事無巨細的給她認真分析著,時沫在接連被夸了兩天后,提出要負責這次項目的要求。
“你能行?”時湛眉頭一揚懷疑指數拉滿。
“你看你,又不相信我,不然我立個軍令狀?”
“那倒不用,你要是想接手,就要力爭做到最好,這個項目關乎我們公司能否更上一層樓,當真不會掉鏈子?”
時沫站姿端正,包身短裙將一雙長腿襯得更加優越,她俏皮地敬了個禮,“時總放心,保證完成任務!”
時湛沉吟片刻,允了她,“那行,就交給你了。”
時沫嘻嘻一笑,臨出去前向他討了個人,“哥,能把蕓姐借我幾天嗎?”
時湛煩她,擺擺手算是默許了。
時代集團涉獵頗廣,設計是其中較為出色的一環,旗下工程和服裝都有分公司,時沫從總裁辦下放到設計部,專程盯著這次的大工程。
吳蕓在家休息了三天,再來上班后她表現的和平時無意,時沫也只當不知道她的家事,有什么問題都找她詢問。
設計部每天弄好的稿子和策劃,都會由她親自保管封存,做好這一切后,時沫照常下班——蹲人。
連著三天,她都在吳蕓樓下看見了凌陽,由起初的只能在樓下聊會兒,到最后的能到樓上待十幾分鐘。
按照這進度,時沫心想,今天該會待好久了吧。
她把這些照片匿名發給了姜妙妙,加上前幾日把她聯系方式放到相親網上的事,夠她安分幾日了。
做完這些,時沫給傅塵閱打去電話,那邊剛傳來接通的聲音,她就尾音略揚道:“大兄弟,出來喝一杯?”
正在處理手頭文件的傅塵閱拿開手機看了眼來電人,確定是時沫后輕笑出聲:“怎么,時小姐這是終于空閑下來,舍得翻我牌子了?”
“翻,好兄弟的牌子必須翻,就問你敢不敢來?”
“不敢是小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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