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就行,走吧,我帶你去認識一些老板。”
張姐對上凌陽帥氣的臉,心里的那點顧忌便被趕到了九霄云外,不怎么避諱的拉著凌陽去給賓客敬酒。
傅塵閱一個眼神過去,試圖往他身邊湊的人就自覺頓了步子,他把時沫帶去一個安靜的角落,時沫拍了下他的手背,輕聲道:
“行了,現在可以放手了。”
傅塵閱沒糾纏,聽話的撤回了手臂,只是將手重新揣回兜里后,下意識輕輕摩挲著指尖。
沒一會兒,譚文松也來了,花花公子的穿搭頂著時下最流行的發型,眼瞼下有些青黑,顯然是昨夜又玩了一個通宵還沒緩過來。
等他靠近時,時沫還能隱約從他噴的香水味中聞見一絲酒味。
“哥,時小姐也來了。”
譚文松過來打了聲招呼,然后癱坐在傅塵閱身邊,哎喲一聲抱怨著昨晚上喝太多。
傅塵閱淡淡說道:“你也可以不來。”
“害,這不是聽說你來了嘛!兄弟我擔心你在這里無聊,特意從床上爬起來的。”譚文松軟骨頭似的就要往傅塵閱身上靠,后者習以為常懶得理他。
但他的默許看在時沫的眼里,可就是驚天的大瓜。
真的真的,是真的啊!
傅爺好寵,譚少好嬌!
她身子后撤因為怕自己太過興奮會發出尖叫而咬著手指,瞳仁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閃著亮晶晶的光芒。
那邊一個非要靠一個嫌棄的扒拉的兩人齊齊轉頭看來,時沫眼珠輕轉,擱在下巴上的手默默往上平移擋住眼睛,壓抑著興奮的聲音從手心傳出:
“你們繼續,我不看。”
傅塵閱和譚文松相視一眼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她是什么意思后,兩人瞬間雙雙退開,行動之迅速就像觸電那般。
“那,那個,時小姐,你好像對我們有點什么誤會?”譚文松瞄到傅爺要刀人的目光后,連忙解釋。
時沫手指岔開兩條縫,左看看右看看,然后一副“我懂得”的語氣敷衍道:“嗯嗯,是誤會。”
譚文松急了,這要是讓他哥中意的女人因為他而跑了,那他不得被傅爺活撕了。
但是他此刻的解釋在時沫看來就是掩飾,兩人各說各的,完全不在一個頻道。
傅塵閱輕嘆一聲,抬手拉下時沫捂著臉的手,屈指輕敲了下她光潔的額頭,聲音沉沉富滿磁性:
“腦子里都裝的什么?別瞎腦補。”
實在是謠根深蒂固,時沫認為他們是礙于世俗的眼光,所以才連她都瞞著,于是點點頭胡亂應著:“嗯嗯,我懂。”
隨即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捏住從唇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,譚文松直接服了,癱到沙發里自顧郁悶去了。
傅塵閱失笑地搖搖頭,為了趕跑她腦子里的胡思亂想,他朝外面花園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問她:
“我剛看見凌陽和張總一起出去了,要不要去看戲?”
“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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