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用前世凌陽害哥哥的計策,反過來設計他。
只是現在缺少個中間人,時沫摸著下巴把凌陽身邊的人都排查了一遍,最后眼睛一亮停在一張模糊的臉上。
說干就干,時沫挑了一個周末,獨自開車去了北郊。
而自從被圈子里的人嘲笑抱大腿都被肥婆嫌的凌陽,這段時間過得可謂是火氣當飯吃。
凌盛棠和趙思禾只要一出去,就有人調侃他們,問他們的兒媳婦那么有錢,怎么不領回來。
趙思禾起初還會和人家嗆聲,后來次數多了,她都沒精力去對罵,越發不愛出門。
凌陽待在家里備受二老怪異隱晦的眼神攻擊,又不能對他們發火,只能去他給姜妙妙安排的住處。
姜妙妙高興他能來找她,想盡辦法的哄他高興,但是面對凌陽每天十句有九句都在提時沫的事,她嫉恨在心。
即使那九句都是關于罵時沫的,但沒有愛哪來的恨,姜妙妙不允許他整日記著時沫。
這日,凌陽發泄似的完事后,靠在床頭抽煙,姜妙妙窩進他懷里,感受著兩人逐漸平靜的心跳。
她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凌陽身上點著,半是嬌嗔半是埋怨的說:“凌陽哥哥,你這幾日都好兇,我都快吃不消了…”
凌陽吸了一口煙,低頭捉住姜妙妙的下巴吻了上去,煙味在姜妙妙口腔炸開,嗆得她連聲咳嗽,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凌陽哥哥,你,放開,難受。”
凌陽眸子忽然一凜,捏住她的下巴嗤道:“怎么?連你也嫌棄我嗎?我那么做,難道不都是為了讓你們過上好日子,現在嫌棄我了?”
“咳咳…不是,不是的,我沒有。”姜妙妙對上凌陽冰冷的視線心底一痛,她的凌陽哥哥陽光溫暖,說話都是溫柔的,怎么會用那么冷的眼神看她。
一定是這段時間的事讓他心情不好了,只要他心情好了,他就還是她熟悉的凌陽哥哥。
姜妙妙用實際行動證明她永遠都不會嫌棄他,因為他說過,自己是他心底唯一的柔軟和光明。
一場由姜妙妙主導的情*事歇下,姜妙妙脫力地伏在凌陽身上,柔柔說道:
“凌陽哥哥,我都知道,你如今的煩惱,都是時沫那個賤人造成的,要是這個世上沒有她就好了,那樣我們還是我們。”
凌陽捏捏眉心,現在只要一聽到時沫的名字,他就覺得有道無形的詛咒懸在他的頭頂。
只要遇見她,自己準沒好事。
姜妙妙的話撥動了他心底深處的一根弦,他眸色深了深,輕捏懷中人的臉頰,開玩笑道:
“我們又沒有超能力,哪能讓不喜歡的人說消失就消失。”
姜妙妙抬頭親吻凌陽的唇角,嬌聲道:“說不定哪天就有了呢。”
凌陽笑笑,把她的臉按回自己胸口,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:“睡吧。”
窗外的夜色濃稠如墨,耳邊安靜地只能聽見凌陽清淺的呼吸聲,在確定他睡著后,姜妙妙爬起來,拿著手機出了臥室。
她不知道的是,在房門傳來很輕的一聲“咔噠”后,原本睡著的人幽幽睜開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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