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總,您看我這個道歉的誠意行嗎?不行再來點?”
齊總看看余越再看看空了的酒壺,默默咽了口唾沫,連聲回道:“夠…夠了,既然凌總走了,那他的助理來也是一樣的。”再喝出事了他還得賠。
余越淡笑,坐到了凌陽的位置上。
這邊撇下眾人跑路的凌陽,攔下一輛出租車后直奔姜家,被酒精熏得失了理智的他,滿腦子都是遭人背叛了的憤怒。
時沫追了他六年說收手就收手,姜妙妙喜歡了他十二年,說嫁人就嫁人,都當他是什么?隨手可扔的備胎嗎?
出租車剛停穩,凌陽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要去問個說法,急得后面的出租車司機狂按喇叭,扯著嗓門喊:“先生,你還沒付車費呢!”
凌陽腳步一頓,臉上布滿酒后的紅暈,他摸了摸空空的身上,轉頭對司機語氣不善地說:“等著,我去拿。”
司機最怕喝醉酒的人了,敢怒不敢的在原地等著,心想要是他跑單了,那就自認倒霉吧。
凌陽來到姜家門口,哐哐砸門,前幾天沒談妥時劉家強就來砸過,劉媛媛以為還是他,抱著不耐煩的心打開門就是一頓突突:
“劉家強,你還有完沒完,不是都答應你下月辦婚禮了嗎…凌,凌陽?你怎么來了。”
劉媛媛在看清門外的人是誰后,臉上的怒意瞬間變為了尷尬,她不自然地撥弄一下耳邊的碎發,有些不敢往凌陽臉上看。
凌陽身上酒氣沖天,一腔怒火勉強在長輩面前收住,他撐著門框喊了聲“劉姨”,讓劉媛媛幫他付一下車費。
劉媛媛哪里見過這樣的凌陽,怔愣的瞬間凌陽已經進了屋,自顧往二樓走去。
劉媛媛想攔,又到底心疼女兒,收回了伸出的手,看見門外不遠處當真有輛出租車,那司機正往這里望著,她去拿了現金出去,將屋子里的空間留給他們。
二樓,姜妙妙這幾日都窩在房間,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凌陽說這件事,找了回家陪媽媽的理由沒再去她和凌陽住的房子。
姜茂被迫同意劉家強的要求后,姜妙妙就在鬧脾氣,哭也哭過了,悔也悔過了,就是不能動搖姜茂的決心。
這會她蒙在被子里,聽見房門被猛然打開的聲音又氣呼呼轉過身子,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:
“出去,我說了你一日不改主意,我就一日不吃飯!”
來人并沒有像她想象中的苦口婆心相勸,而是猛地掀開她被子,將她轉過去的身子掰過來,緊接著她就對上了凌陽仿佛要吃人的目光。
“為什么?為什么連你也要拋棄我,你憑什么也不要我?”
“凌陽哥哥…”姜妙妙的肩頭傳來疼痛,是被凌陽用力握疼的,她秀眉輕蹙,壓抑幾日的害怕和委屈,終于泄在心愛的人面前。
“凌陽哥哥,你娶我好不好,只要你娶了我,那個老男人就不會再威脅我爸媽了,凌陽哥哥,我是愛你的,我怎么會不要你呢,我們現在就去領證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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