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軟而無力的手推了推身上的人,聲音是她自己都沒發覺的甜膩,“傅總,你頂到我了。”
傅塵閱忍得太陽穴上青筋突起,他張嘴嗷嗚一口咬在時沫的耳垂上,聲音沙啞悶頓,“沫沫,你怎么這么好,你把時代的前程押在我身上,就不怕輸了嗎?”
時沫壞笑一聲,“我哥說了,你要是讓他輸了,他就讓你入贅我家,從此改姓時。”
傅塵閱:“……”像是大舅哥能說出來的話。
他拿腦袋在時沫胸前蹭了蹭,抬頭眸光灼灼地盯著她,“你這么一說,我倒有些想輸了,畢竟和嫁給你相比,區區傅氏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你這人…”
時沫啞然失笑,實在找不出一個適合傅塵閱的形容詞。
哪有人甘愿放棄家業只為談情說愛的,不過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又感覺不同,她只會覺得傅塵閱是真的好愛她。
“我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,時小姐,你愿意一輩子對我不離不棄嗎?”
傅塵閱退開一點距離,好讓時沫看他時不用總仰著頭,他狹長的眸子中滿是深情,房間里昏暗的燈光遮掩了他眸底深處的占有欲。
時沫一手隨意地垂在身邊,另一手抬起把玩著他的領帶,聞輕挑眉頭輕聲說道:“你這算什么?求婚嗎?連個戒指都沒有就想一輩子套牢我,想得美。”
傅塵閱眸中閃過愧色,他從懷里摸呀摸,摸出一個紅絲絨戒指盒,“沫沫,戒指準備了,只是我考慮太多,想著等傅家安穩了再跟你提,沒想到被你搶先了,下次跟你求婚的時候,你可不可以裝作不知道啊。”
時沫染著欲色的眸子輕掃一眼他手中的戒指盒,白皙與深紅結合在一起有種勾人的欲。
他的指尖飽滿干凈,指甲修剪的很短,過分長的手指捏著戒指盒時彎出優美的弧度,看著就賞心悅目。
時沫聽著他性感的低音炮,耳朵和眼睛都大為享受,看見他一副小媳婦一樣的矯作姿態,時沫噗嗤一笑,很配合地捂住眼睛嬌聲道:
“咦?天怎么黑了,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了?”
這次笑出聲的人換成了傅塵閱,他肩膀顫抖著將腦袋抵在時沫肩窩,輕啄一口她的側頸肌膚夸了一句,“真乖。”
兩人在房間膩歪了一會兒,助力敲門說需要傅塵閱出一下面,時沫推他,“去吧,我在這里等你。”
“嗯,那我找人來陪你。”
傅塵閱又悄摸的將戒指盒裝回兜里,時沫瞧著淡笑不語,男朋友要給她驚喜,能怎么辦,寵著唄。
傅塵閱離開后不久,有人敲門,時沫以為是傅塵閱派來陪她的人,眸光未抬說了聲“進”。
來人推著推車進來,時沫抬頭看了眼,是個身穿服務生服飾的女人,女人腦袋低垂,看不清臉。
推車上放著兩層碟子,大概是給她的食物。
時沫沒多想,隨口說了句,“放那兒吧。”
服務生輕嗯一聲,推著推車走到時沫面前的桌子旁,然后一一將車上的東西拿出來擺好。
時沫玩著手機,余光里忽然出現了一雙鞋,那是一雙白色運動鞋,一般服務生不會穿。
剛察覺到異常,眼前就蒙上了一層布。
“唔…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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