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不親嗎?那是我會錯意了,那你早點睡,我去洗個澡,身上有沙子。”
時湛說著就要起身,他一來是逗逗季苒,二來也是真的要去洗洗,他很久沒抽這么多的煙了,呼吸間自己都能聞到。
要親,也不是以這么邋遢的形象親她。
然而他才剛站起身,跪坐在床上的人忽然跪直身子,柔軟的兩條手臂帶著羞怯和并不沖突的膽大攀上時湛的腰,她仰頭虔誠地望著時湛,聲音低低軟軟地道:
“想親的,無時無刻不在想,想了十年,時大哥給親嗎?”
任誰能抵得住喜歡的女人這么軟軟地勾引,時湛只覺得小腹處竄起一陣熱意,整個人都變得硬挺挺的。
他垂著眸子喉結重重滾了滾,啞著聲音低沉說道:“小苒乖,我剛抽過煙,臭的,一會刷完牙再來親你,好嗎?”
回答他的是季苒大膽的起身,站在床上的季苒比時湛高了一個頭,這下仰視的人換成了時湛。
他有些訝然地看著小女人紅著臉又眼里冒著光抱住他的腦袋,然后粉嘟嘟的唇湊過來在他唇角啄了好幾下。
“不臭,抽了煙的時大哥也是最香的,我喜歡,怎樣的你,我都喜歡。”
轉正后的季苒似是打開了情話的話匣,一句句撩死人不償命的情話從她口中說出,簡直快要要了時湛的命。
單身二十七年的他,此刻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,腦子里全是不可描述的畫面。
昏黃的床頭燈給兩人中間添了曖昧旖旎的氣氛,季苒柔和的五官被暖光包圍著,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欲。
時湛眸光一暗,聲音比之前更加暗啞,他伸手霸道地摟住季苒的細腰往自己身上一帶,嗓音沉沉透著蠱惑。
“當真喜歡?什么樣的都喜歡?”
“嗯,什么樣的都喜歡,只要是你。”
回應季苒的是時湛狂風驟雨般的親吻,他一只手便托起季苒,讓她掛在自己的腰間,另一只手扣著季苒的后頸,唇舌大開似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了去。
若說剛才的吻的蜻蜓點水,那現在就是黃河決堤、山洪暴發,安靜的房間里全是曖昧的口水交融聲。
季苒沒跟人接過吻,拍戲也從沒有真的親上過,第一次被人這般熱烈的吻著,她只感覺大腦都要缺氧了。
可彌漫口腔的屬于時湛的氣息,卻又勾著她不愿意推開他,即使就這么憋死,她也想親,想把屬于時湛的一切味道都汲取過來。
就連煙味,她都覺得好聞死了。
在她想冒著憋死也要親夠的想法時,時湛的低笑從喉間溢出,他稍稍給季苒給了喘息的時間,“笨丫頭,接吻可以換氣的。”
季苒雖然腦子眩暈,但被人說笨還是第一時間甜軟著聲音反駁道:“我又沒跟人接過吻,怎么知道可以換氣。”
小丫頭還學會倒打一耙了,時湛輕笑,“我也沒有接過吻,但這不妨礙我知道原理。”
季苒心里美滋滋的,她把時大哥的第一次給拿下了一個,以后還要拿下千百個第一次。
她嬌羞地把腦袋埋進時湛的懷里,這會兒承認的心甘情愿,“那…那我的確很笨嘛。”
時湛把人從懷里撈出來,再次吻上去前含糊道:
“不笨,都能把我騙到手的小丫頭,聰明著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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