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叢后面,時沫的突然出現嚇壞了凌陽,他本就是不情不愿的被張姐堵在這里,聽到時沫聲音的瞬間,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推開張姐。
狠狠擦了下嘴巴后才轉身看向時沫。
先有雜草在前,此刻見到明玉,他心中的屈辱和憤恨達到了頂峰,急需有人拉他一把,讓他脫離身后那個惡心的女人。
時沫生氣委屈的話可謂是照亮了他的全世界,他似乎忘了先前時沫對自己的種種嫌棄和打罵,忙解釋道:“時沫,不是你想得那樣!”
“不是我想得那樣,難不成我眼瞎了嗎?”
帶著哭腔的聲音里充滿了委屈和不可置信,時沫指指他身后根本藏不住的人,手指發著顫,語氣悲涼:
“凌陽,我原以為你就是一時沖動,才會和姜妙妙做出那樣的事,想著冷你一段時間,讓你的腦子清醒清醒再跟你談結婚的事。
可你倒好,那邊還沒斷干凈,這邊又招惹了一位。”
“結,結婚…沫沫,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凌陽急切的想要上前拉住時沫,可卻被身后的人給一把摁住。
張姐這會兒也尋思過來了,凌陽根本就和時沫沒有斷干凈,且時沫又和傅塵閱親近,這復雜的關系讓她常年浸營商場的腦子轉了又轉,忍不住插話:
“凌陽,你說句話,真和時小姐沒斷?”
肩膀處的大掌傳出的熱度燒灼的凌陽腦子發熱,只要想到他陪這個女人睡過兩次的場景,他就覺得自己能把隔夜飯吐出來。
可她給的太多了,錢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。
在他自顧在錢和漂亮女人之間做抉擇的時候,時沫已經氣得跺跺腳,嚷道:
“凌陽,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,你腳踩好幾條船的事,你的新歡知道嗎?你拿你新歡給你的錢去養別的女人的事,你新歡知道嗎?”
大廳連通花園的走廊已經傳來人聲,張姐也不想把自己的生日宴弄的烏煙瘴氣,連忙阻止道:
“時小姐,既然你們已經分手,那凌陽找誰就是他的自由,還希望時小姐能夠好聚好散,給大家一個體面。”
凌陽被夾在中間甚覺難堪,在聽到有人過來后就要先走,只是他腳一動,拐角處就閃出一道人影,堵住了他離開的路。
時沫暗暗朝傅塵閱豎起大拇指,她痛心疾首地撫了撫起伏的胸口,對張姐說道:
“張總是吧,你想要給他留體面,可他給你留了嗎?你知道他在背后怎么說你的嗎?胖女人,老巫婆,丑八怪,這些可都是他私底下對你的愛稱啊!”
“時沫你閉嘴!再胡說八道別怪我動手!”
凌陽一整個驚住,什么玩意兒?得不到就毀掉是吧?
前一秒還在跟我求復合,下一秒就拆他老底?雖然他不知道時沫為何會知道他私下罵張姐的話,但他做賊心虛的確罵了啊!
傅塵閱只往時沫身旁一站,冰冷的眼神往他身上輕掃,“你敢動她試試”的威脅已經無聲自顯。
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,張總你看,他急了!你當真愿意要一個背后辱罵你的人?”
張姐的缺陷她自己再清楚不過,幼時身體原因服用過太多激素,導致她的身材肥胖減不下去,若不是父母留給她的百億家產,她身邊哪里會聚集這么多上流人士。
可她知道歸知道,卻也不容許別人這么說她,尤其是花著她錢的枕邊人!
當張姐含著怒意的眼神釘在凌陽身上時,凌陽頓時慌亂解釋:“我沒有,都是她胡說的,你別信!”
“胡說?我這兒可有的是視頻證據,你要我當眾放出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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