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勾動凌陽身為男人的本能,他似是忘了這里還是姜家,姜家長輩隨時都會有上來的風險,就和姜妙妙一齊倒進了淺粉色的床上。
在凌陽纏綿于床榻之時,余越憑借時沫給她的資料,輕松拿捏齊總,后半程酒局,齊總一口一個大妹子,儼然很滿意余越的會來事兒。
直到秦院長來親自給時沫辦出院手續,時沫都沒能從這個驚天大瓜中回過神來。
怎么個情況,我這還沒收拾呢,你就自己先嘎了?
不對!
時沫將探究的視線默默投向唯一知情人——傅塵閱,他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驚訝,好像姜妙妙會有這樣的結局,都是理所當然的。
等家里人都去仔細聽秦封叮囑回家后的休養細節后,時沫拽了拽傅塵閱的衣袖,示意他跟自己來。
在外叱咤風云一個眼神就能隨即嚇死一個員工的傅爺,此刻巴巴的跟在時沫后面,要是有尾巴,那一定是高高翹起來的。
電梯口,時沫將身后的人堵在墻角,抱著胳膊一臉審視地問道:“姜妙妙的事,你做的?”
“啊,順手。”
傅塵閱摸摸鼻尖,其實他就剛開始帶人來見時湛的時候讓人揍了她一頓,之后想插手都沒得機會,大舅哥的軟刀子已經扎得姜家上下如霜打了的茄子。
但是誰讓大舅哥不讓時沫知道呢,那他就…勉為其難領了這個功勞吧。
時沫心道果然,她有些無奈地放下手,“其實你不用這么幫我的,我自己的仇,我想自己報。”
剛剛還慵懶閑散的人,下一刻就站直了身子。
傅塵閱拉住時沫的手腕輕輕捏了捏,將她從周身的悲涼中拉了回來,見她看來,傅塵閱聲音沉沉嚴肅:
“時沫,別為不值得的人臟了你的手,我惡名在外無所謂多添一件事,但你不同,你是天邊月,不用親自下凡塵對付螻蟻。”
時沫被他的話逗得噗嗤笑出聲來,嗔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不說我是仙女呢,不能食人間煙火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在我這里你就是仙女。”傅塵閱見她笑了,又恢復了慵懶,單手插兜倚靠著身后的墻壁,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:
“你可以把我當成你手里的刀盡情使用,我不收費,前提是你不能再把自己陷入危險中,真正的強者不是自己要具備以一敵百的能力,而是會善于用人,懂了嗎小笨蛋。”
時沫捂住被他敲疼了的額頭,難得沒有懟他,而是別別扭扭“哦”了一聲,然后聲如蚊蠅低喃道:
“你為我做這么多,我又該拿什么來還你。”
恰好,傅爺耳聰目明,聞眼睛一亮,俯身湊到她跟前提出解決辦法:
“答應跟我交往,我這條命都是你的。”
“你們在聊什么?”
時沫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,時湛冷冷的聲音冰冰的臉,已經出現在他們兩人中間,順手將妹妹往懷里一撈拉開兩人過近的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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