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白白嫩嫩的小團子在旁,幾位姨姨全都爭相抱了一圈兒,基本沒有時沫的事。
“小安安的眼睛長得像沫沫,鼻子嘴巴像傅總,這組合,以后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啊。”
安安是時沫給兒子取得小名,大名傅珩,是傅塵閱取得,寓意他是他們獨一無二特別珍貴的寶貝。
“沫沫,你兒子我先定了啊,今天回去我就懷個閨女,這么漂亮的基因可得留在我家里。”
唐詩滿臉喜歡,興沖沖地要跟時沫當未來親家,一旁的季苒眼睛眨了眨,好心提醒道:“可是詩詩,你生的孩子得把沫沫叫表嬸,沾親帶故可不能結婚哦~”
唐詩:“…淦啊,忘了這茬,那你快生,生了我跟你做親家也行,我倆不沾親。”
季苒被唐詩說得害羞,小聲嘟囔道:“等我生你恐怕等不起。”
她說得小聲,誰知還是被唐詩聽了去,當即像是聽到了驚天大秘聞,扒著季苒的肩膀晃了晃問她:
“你不會還沒把時大哥拿下吧?你們談戀愛這么素的?”
“什么?你們還沒那個?”
一屋子的女人頓時擠到季苒身邊,季苒一張臉紅得快要滴血,她一把捂住唐詩的嘴,求饒道:“姑奶奶,你可饒了我吧,別再說了。”
時湛君子之風,他不會在兩人結婚前越過雷池的,但季苒的事業還在上升期,她暫時不想結婚,但又饞時湛的身子,兩人也曾幾次差點越界,但奈何時總耐力驚人,愣是停在了關鍵時候。
季苒想哭,但又沒地兒哭。
這會兒被好姐妹拿出來鞭笞,她是又羞又囧。
時沫換好衣服也剛好聽到唐詩的話,加入了八卦之列,她勾住季苒的脖子“好心”獻計,“苒苒,你這進度不行啊,我哥他就是個老古板,你要勇敢的上啊!真等你事業有成結婚再那啥,他花期都快過了,到時有你哭得。”
季苒:“……”
唐詩附和:“是啊是啊,男人一過三十可就走下坡路了,你得抓點緊啊,我跟小梁子確定關系第一天就做了,你可太差勁了。”
“哎喲祖宗,你羞不羞啊!”
唐詩的話讓屋內其余幾個未婚的女孩子羞紅了臉,季苒聽不下去了,捂著臉只想原地消失。
時沫和唐詩對視一眼,兩人眼中流淌著同樣的曖昧,時沫拿開季苒的手壞笑問道:“嫂嫂,要不要姐們幫一幫你?”
“這事還能幫?”季苒愣住,難不成她們還能強摁著時大哥和她…那啥?
“能啊!就看你想不想了。”時沫嘿嘿一笑,和唐詩擊了個心照不宣的掌。
季苒左看看一個已經有了兒子的閨蜜,右看看一個快要結婚的閨蜜,心底深處哪能不羨慕,時大哥那么優秀的人,她把他放在外面從來就沒放心過。
不能結婚難道還真不能吃個肉了嗎?
季苒舔舔唇,扭捏地點了點頭。
“好辦!今天你只管等著就是!”時沫拍了拍因為要喂奶而越發渾圓飽滿的胸口,眼里全是色瞇瞇的算計。
不能她們都吃上肉了,還讓閨蜜吃草不是。
于是,一場針對親哥的“陰謀”悄悄上演,在一樓大廳幫傅塵閱招呼客人的時湛莫名打了個寒顫。
傅家太子爺的滿月宴幾乎全帝都跟傅家打過交道的商人都來了,大廳塞不下便延伸到了外面花園,傅塵閱的幾個兄弟齊上陣幫著招呼。
譚文松原本懶洋洋地跟周圍人侃著大山,余光看見一抹黑色身影后立馬往人群里躲了躲,秦封見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隨即調侃一笑:
“怎么?看見你未婚妻,你不上前去招呼招呼?”
“快別說了哥,我怕她。”
譚文松前段時間在家里的強勢要求下,答應了一門聯姻,對面的黑色皮衣女子就是他的聯姻對象。
兩人見面第一次,譚文松還吹著口哨調戲她,因為他發現這人長相挺正點的,要是跟她結婚也不錯,但是…
該女子柔情漂亮的外表下藏著的是能以一打十的強悍身手,見面第一天就因為他要動手動腳被人卸了肩膀。
見面第二次,因為他一看見她就跑又被踹了屁股摔得三天沒下來床。
譚文松是真的怕呀!剛放出悔婚的消息,又被她揍得鼻青臉腫還放他敢跑就打斷他的腿。
譚文松當即腿軟,沒敢再造次,只能忍氣吞聲能躲則躲。
可誰知這姑娘好似在他身上安了雷達,他在哪都能被逮到,一來二去的,譚文松愣是被逼得再也沒去過風月場所,也每天按時按點上班了,這就讓譚家的人更加確定要讓這姑娘給他當媳婦。
甭管譚文松如何想,他身邊的人已經都默認了這姑娘是他媳婦這件事。
譚文松最終還是沒能躲掉,被他未婚妻像訓兒子一樣拽著去給各位長輩問好,秦封幾人看得失笑又欣慰,真是一物降一物啊!
有兄弟幫忙,傅塵閱今天喝得不多,他要留著清醒陪老婆兒子,于是就可憐了時湛幾人,一輪一輪又一輪喝下來,眼睛都直了。
時沫抱著兒子出來晃一圈,看見自家哥哥喝得差不多后,把兒子交給傅塵閱后親自端著一碗醒酒湯送給時湛。
“哥,喝點醒酒湯,今天辛苦你了。”
時湛欣慰地接過湯碗一口氣喝掉,“沒事,給我外甥辦滿月宴,哥也高興,你多躺著,少出來溜達,這兒全是酒味兒。”
時沫被自家哥哥即使喝醉也還不忘關心她的話弄的鼻頭泛酸,眸光瞥了瞥他手里的空碗,有些心虛地道:
“知道了哥,你去房間休息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時湛確實需要休息,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把空碗還給她,又捏了捏妹夫懷里外甥的小臉蛋,眼底噙著羨慕搖搖晃晃的離開。
傅塵閱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,在時湛走后湊到時沫耳邊低聲問道:“老婆,你對大哥做了什么?”
時沫被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,主要是她做賊心虛啊,她嗔了眼無故嚇人的男人,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道:“給哥哥準備了禮物,今晚誰也別喊他了啊。”
傅塵閱往她手里的空碗里瞧了眼,無奈地揉了揉老婆的發頂,“真調皮,你也不怕大舅哥醒了揍你。”
“嘻嘻,這不是有你嘛!老公會保護我的對不對?”
時沫笑嘻嘻地親了下傅塵閱的臉頰,懷里的小團子睡夢里哼唧一聲,她又俯身親了親兒子。
傅塵閱很受用她的甜蜜語,輕笑回應她:“對,老公會護著你一輩子,以后還有安安也會護著你,我們兩個是你的護花使者。”
時沫歪歪頭,試探地問他,“就你們兩個嗎?要不要再生幾個,你們一起保護我?”
傅塵閱果斷拒絕:“不要,我不想你再疼一次,那會要了我的命。”
時沫眨眼:“我是你的命嗎?”
傅塵閱:“是,你是我的骨血,是我的生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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