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覺,別提多爽了。
本以為這個月就這么順利的過去了,誰成想遇到了這種事,那傻逼廠長更是已經放出了豪,說采購科已經保證,接下來半個月,保證大家每天都能見到肉。
現在肉被瓜分了,雖然因此明年的資金和物資都提升了不少,可特么的遠水接不了近渴啊。
傻逼廠長自己造的孽,最后卻全報應在了他這個采購科長的頭上。
一個不小心,他就要承受全廠工人的怒火。
他心里那個憋屈啊,昨天到現在,他已經在心里把秦保山的祖宗十八輩輪番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。
接到蘇郁白的電話時,他差點痛哭流涕。
“老弟,你又救了哥一次啊,媽的那傻逼廠長就是個棒槌,干脆改名叫特么吹破天得了!”
“啥也不說了,以后老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!”
郭守業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,緊緊地抓著蘇郁白的手,聲音鏗鏘,擲地有聲。
蘇郁白搖頭說道:“老哥,咱們兄弟就不扯那些了,直接稱重吧!”
郭守業忙不迭地點頭,帶著眾人進了鋼鐵廠。
沒一會,重量就稱好了,放了血的野豬凈重201斤。
“老弟,還是按計劃外地采購。”
郭守業:“野豬連帶著下水,還是給你按2塊5一斤收購!”
蘇郁白自然沒有意見,接過庫房開的入庫單,讓李大川他們稍等一下,自己跟著郭守業去了財務科結賬。
在財務科嘴甜的喊了幾聲姐,打著吃喜糖的名義,一人送上幾塊大白兔奶糖。
整個財務科的氣氛都歡快起來。
花姐更是嘆氣,有些悔不當初:“早知道我就抓緊了,我剛準備等你再來的時候,把我鄰居家的閨女介紹給你認識,你竟然回去就結婚了”
蘇郁白笑著說道:“不管怎么說,花姐的好意我都心領了。”
郭守業在一旁聽著,眼珠微微一轉。
等蘇郁白拿到錢,兩人出來后,郭守業故作生氣的說道:
“老弟,結婚這么大的事,不告訴老哥我,是沒把哥哥當自己人?”
蘇郁白有些哭笑不得:
“老哥你這又鬧哪一出?剛才你不也聽見了嗎?我們剛開了證明,還沒看日子呢。”
郭守業板著臉說道:“那也不行,我好歹也是你直屬領導,剛才你就該先告訴我的。”
“跟我去趟辦公室。”
蘇郁白搖頭失笑,也只能跟上。
郭守業關上辦公室的門,沉聲說道:“有些話不好在外面說。”
“我剛才聽到你說結婚,才反應過你上次打聽房管局的事情,應該是為了婚房的事情吧。”
“這事包在我身上,你嫂子雖然在房管局只是個小干事,但是查點資料,幫忙辦理個過戶什么的,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“你打算拿多少錢?對房子有什么要求?”
蘇郁白想了想:“磚瓦房,最好是獨門獨院的,偏僻一點沒什么,但是不要太舊的。”
“價格的話,只要不是太離譜,都可以。”
郭守業將蘇郁白的要求在一個本子上記了下來,撕下來塞到上衣口袋:“最晚3天,我讓人給你帶消息過去。”
蘇郁白笑著說道:“沒事郭哥,我也沒那么急。”
郭守業點了點頭,見蘇郁白準備走了,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攔住他。
面對蘇郁白有些疑惑的目光,郭守業有些窘迫地搓了搓手:
“老弟,我有個事不知道當不當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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