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臟就好像被人生生的刺入一刀!
胡伯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,低頭說道:“二位郡主,吃完了嗎?老奴要收拾桌子……”
陳碧君忽然抬頭看著胡伯:“胡伯,跟我說說九弟的事情,我很想了解他。”
胡伯微微發怔,看了看陳紅落。
這是怎么回事?
九世子在的時候,你們一個個看不起他,當他是透明的。
人家走了,怎么都想打聽他的事?
胡伯搖搖頭:“老奴跟九世子接觸的也不多,不知道二郡主所問何事。”
“老奴知道的,都已經告訴長郡主。”
陳碧君雙眼通紅看著陳紅落:“姐,你問過胡伯?”
“嗯。”陳紅落點點頭,“胡伯,你就再跟我們說說……九弟得回家。”
胡伯撓了撓頭,搖頭說道。
“我真不知道說什么……哦,就說那一次吧。”
陳紅落兩人抬頭,期待的看著胡伯。
“四郡主陳淑婷從國醫堂回來,帶回來一只燒雞。”
“九世子許是半夜肚子餓,出來正好看到,他偷偷地拿著燒雞吃的一點不剩。”
“等第二天四郡主看不見燒雞,四處詢問下人,打罵下人。”
“九世子知道后,在房間里一直跪著,不敢出去。”
“不停的說他錯了,錯了……哎!”
胡伯用力的搖頭,顯然為九世子有點不值。
“就、就一個燒雞,四妹至于嗎?”
陳紅落有點發愣。
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……”
胡伯頓了頓:“九世子努力的想融入淮南王府,但郡主們……呵呵,似乎沒給他機會?”
“老奴先去忙其他的,郡主慢慢吃。”
胡伯轉身就走,不想在泄露陳長安在淮南王府的一幕幕。
“姐,跟四妹同樣的事,我也做過!”
陳碧君身子不停的顫抖:“還記得白夜嗎?那次九弟不停的道歉啊!”
“記得,當時我就在客廳!”
陳紅落壓抑著聲音:“我記得很清楚,九弟給白夜道歉的時候,我就在旁邊發笑。”
“笑的情難自已,笑九弟不知廉恥!”
“人,怎么可能給畜生下跪?”
“嗚嗚,現在我才知道,錯的是我們,我們才是畜生!”
“姐,別說了,別說了!”
陳碧君更是崩潰,在客廳當中跟陳紅落抱頭痛哭。
……
另一頭,陳長安病倒了。
或許是因為頂著大太陽用力嘶吼公交上線,也或許是身體不好,陳長安中暑了。
上吐下瀉,身子很虛。
周乾坤趕緊去天和醫館請來了李郎中,孫靜怡貼身的照顧陳長安。
李郎中把了把脈,一臉陰沉。
李照耀有些緊張:“郎中,我大哥,他、他、他……”
李照耀嘴唇哆嗦著。
陳長安不能有事,他們的事業才剛剛開始!
“不用擔心,九世子只是中暑。”
所有人這才長松了一口氣。
陳長安躺在床上,虛弱的說道:“我不是九世子!曾經不是,以后更不會是!”
“好,我知道,知道了。”
李郎中擺了擺手,開出一個藥方:“按方抓藥,不出三天,九世子……哦,長安的身體自然痊愈。”
“病人的身體依舊很虛,好生注意調養,不要過于勞累。”
“還有,他體內的升麻毒沒有剔除干凈,影響造血能力,需要特別注意。”
“實在不行,去國醫堂,對癥用藥。”
孫靜怡擔憂的看著陳長安。
“哥……”
陳長安只是嗤笑:“國醫堂,陳淑婷坐診?”
“算了,我就算病死,也不會讓陳淑婷給我治療,她只會害我!”
“靜怡,送送李郎中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