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”
房門打開的剎那,顏傾愣在了當場。
陳長安正站在浴桶當中,雙手護住自己的襠部,顏傾手里捧著衣服,明顯是來看他。
撞見了陳長安洗澡,顏傾居然雙眼直勾勾的,看著陳長安。
陳長安簡直是無話可說:“不要看!完了,我的清白被你毀了!”
顏傾又好氣又好笑。
只有女子會這么說,男子還有什么清白?
顏傾急忙的回頭:“你這人也真的是,騙我進來,你怎的不穿衣服?”
陳長安睜大了眼睛,這女人好不講道理啊。
我說了在洗澡,但你不信,直接推門進來。
還有,洗澡啊,怎么穿衣服?
聽著陳長安的大笑,顏傾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,將衣服放在桌上。
“這是昨夜我替你趕制的衣服,你換上看合不合身。”
顏傾退了出去,躲在門口心臟彭彭直跳。
陳長安從浴桶中出來,穿上了淡藍色的衣服,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,很帥氣。
在胸口的部分,還繡著一行小字:春風十里不如你。
這個時代,只有夫妻間才會送衣服。
顏傾這個舉動,也無非是從側面告訴陳長安,她喜歡他。
但是女孩子嘛,都比較嬌羞。
陳長安從房間里出來,看到他煥然一新,顏傾這才覺得辛苦不白費。
“人模狗樣。”
陳長安看了看自己,壯著膽子:“人模狗樣,那你喜不喜歡?”
顏傾心里急跳了兩下,用力的搖頭:“這些話你不要跟我說,去跟爹爹、奶奶說。”
“但你已經有了兩個娘子……”
“不是兩個,算上孫靜怡,三個吧?”陳長安認真的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
顏傾撅了撅嘴,墊起小腳離開了陳長安。
兩個都夠讓人難以接受了,居然還是三個?
跑到門口,顏傾想起一件事:“柳小姐說,讓你火速趕往瀟湘樓,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。”
陳長安聳肩輕笑,這害羞什么。
但畢竟是事情有些焦急,陳長安并未過多的停留,上了老馬的車輛,來到了瀟湘樓。
此時正是中午,瀟湘樓還并未營業。
整個瀟湘樓里站滿了姐姐和龜奴,足有三四百人,柳如歌正坐在中間。
“朝廷又增收了人頭稅,按照每個人提取10%的營業額,這行業越來越難做了。”
“隨著白帝城的繁榮,最近開了很多青樓,在這樣下去我們就完了。”
“如歌,你拿個主意吧,瀟湘樓馬上入不敷出了。”
瀟湘樓的經營遇到了危機,柳如歌只是沉默不語。
她不停的張望著門外,等待陳長安過來。
只是,陳長安只是在傳統的商業上很厲害,這種行業,他能有什么辦法?
實在不行,就將瀟湘樓解散算了。
柳如歌正想著,陳長安帶著老馬走了進來。
“柳小姐,怎么了?是不是你師父走了?”
“相公!”
柳如歌急忙站起身,喟然嘆息:“我師父去了山里的寺廟清修,讓我們不得打擾,不是他。”
“是朝廷發布命令,競爭激烈,我……經營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