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雅韻也是說干就干,邀請陳長安出來見面。
原本陳長安是不打算跟林雅韻碰面的,她都已經成親了,還牽扯不清的干什么?
但林雅韻再三派人過來,搞得陳長安都煩了。
他只能孤身赴會。
林雅韻身著大紅色的旗袍,仿佛一幅動人的畫卷。
發際高盤,露出光潔的額頭,幾縷發絲俏皮地垂落在耳畔,增添了幾分嫵媚。
那身衣服的精致刺繡在陽光下閃爍著細膩的光芒,如同她此刻散發的獨特魅力,那是新婚后少婦獨有的韻味。
微微上揚的嘴角,似有若無的笑意,仿佛藏著無數的星辰。
陳長安走了進來,看到林雅韻就是微微搖頭:“林小姐,我對你表達了愛意,卻落花有意隨流水,流水無情戀落花。”
“既然這樣,你還找我干什么?”
林雅韻給陳長安倒了一杯茶,吃吃的笑著:“就會騙人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說曹操、曹丕、曹真、曹爽,或許我還會考慮考慮你,但現在還說什么呢?”
陳長安哈哈大笑,他知道這個字謎難不住林雅韻。
“開門見山吧?我可不想陳浮生吃醋!”
“你會怕他嗎?”
林雅韻給陳長安夾菜:“那天從醉香樓分開之后,我回去想了很久,覺得沒什么地方得罪了你。”
“但你表現的那么急不可耐,就說明你不是沖著我,而是陳浮生。”
陳長安沒有說話,前世的時候,林雅韻并不知道。
她轉而問道:“只是我搞不清楚,你對淮南王府有仇,你的仇人是楚嫣然,為什么對陳浮生如此?”
“他是哪里得罪了你,還是因為你只是恨屋及烏?”
“后者。”陳長安聳肩說道,“我只是不喜歡陳浮生的虛偽。”
“那就沒問題了,你跟陳浮生完全可以合作。”
林雅韻展顏說道:“陳浮生在我的幫助下已經想明白了,要各自獨立,瓜分了淮南王的產業——這也是為你復仇。”
“你對錢財感興趣,淮南王的錢財都給你;陳浮生對兵權感興趣,就把兵權給到他。”
“只要我們成功,再加上我父親的影響,大楚誰還敢動我們?”
“陳浮生敢。”
陳長安挑眉說道:“掌握了兵權的陳浮生還會在乎我?”
“他繼任淮南王,第一個殺的就是我!”
“更不可能,兵權有的時候也得讓位錢財。”林雅韻輕聲說道。
“就算你沒有兵權,可是你有莽組織,還有整個工學院為你所用,研制出來的新玩意必然能拿捏陳浮生。”
“狀元郎,我問你,人活一輩子,究竟是為了什么?”
陳長安沉默,這個問題不好回答。
就算是皇上,也抵擋不了日漸衰老,最終化為塵土。
“我告訴你,自然是為了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,能讓子孫后代好乘涼。”
林雅韻忽然抓住了陳長安的手,悄聲說道:“如果你害怕,不妨跟我來幾次,我算過,這幾天不是安全期,懷孕的概率還是很大的。”
“只要我有了你的孩子,你的后代不就能掌管鎮南軍?”
陳長安面色詫異,林雅韻這可真是個好提議啊!
如果陳長安真的如林雅韻所說,那么林雅韻就等于站在了陳長安和陳浮生的中間。
無論最后結果怎么樣,林雅韻只贏不輸!
“你這么做,不怕我告訴陳浮生?”陳長安不置可否。
“你不會的,陳浮生也不會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