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衣物緩緩滑落,銀珠卓瑪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照耀下泛著健康的光澤。
她的胸口,一只蒼鷹紋身映入眼簾。
那蒼鷹栩栩如生,雙翅舒展,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飛。
鷹喙尖銳而有力,鷹眼銳利有神,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,羽毛的紋理細膩逼真,每一根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。
完事后。
“長安,你說如果我不是西夏的大汗,那該有多好?”
“你不是西夏的大汗,我們還會相遇嗎?”
“這……”
“所以,一飲一啄,俱是天定。”
陳長安深深的擁吻著鐵蛋兒,恨不能將自己的整個身體,都融化進去。
鐵蛋兒呼吸急促,輕輕地咬著牙關。
“長安,知道你唱的那首歌,讓我最是感動嗎?”
“那首?”
“我……唱給你聽。”
銀珠卓瑪輕聲唱道:“狼煙起,江山北望。
龍旗卷,馬長嘶,劍氣如霜。
心似黃河水茫茫,
二十年縱橫間,誰能相抗?
恨欲狂,長刀所向。
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,
何惜百死報家國。
忍嘆惜,更無語,血淚滿眶。
馬蹄南去,人北望。
人北望,草青黃,塵飛揚。
我愿守土復開疆,
堂堂大楚要讓四方,來賀!”
陳長安輕笑著點頭,正想要說什么,卻覺得腦袋很疼,重重的昏闕過去。
銀珠卓瑪重重的嘆息,在陳長安臉頰上留下唇印,隨后走出了房間。
“老馬。”
銀珠卓瑪走出來,對老馬說道。
“倉央大汗!”
老馬對鐵蛋兒保持了必要的客氣。
“我不是什么倉央大汗,只是我男人的女人。”
鐵蛋兒搖頭說道:“我只是想告訴你,我男人蘇醒之后,告訴他,我去更北的地方去平定叛亂,三年后回來。”
“讓他等著我,而且你需要幫我照顧好他。”
“如果他少了一根汗毛,我為你是問。”
老馬當即樂出了聲音:“好,鐵蛋兒,你放心吧!”
“老馬,用性命擔保!!”
……
秋風瑟瑟,枯黃的樹葉在風中打著旋兒,紛紛揚揚地飄落。
鐵蛋兒的身影漸行漸遠,最終消失在蜿蜒的古道盡頭,只留下陳長安獨自佇立在原地,望著那空蕩的遠方,心中五味雜陳。
良久,他長嘆一口氣,轉身朝著雁門關的方向走去。
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眷戀。
原來,鐵蛋兒早在之前就簽署了一份意義重大的合約。
在那微黃的、被歲月摩挲過的合約上,清晰地約定著:西夏甘愿臣服于楚國,承認楚國在這片土地上的主導地位,甚至同意圖庫里在楚國境內的一切行動,無論其目的與意圖為何。
不僅如此,合約中還明確規定,西夏的邊防將不再設立重兵駐守,那曾經戒備森嚴的防線將就此撤防,形同虛設。
而楚國,將被允許毫無阻礙地介入西夏的邊防事務,這無疑是將西夏的安全命脈拱手相讓。
陳長安得知這一切后,眉頭緊鎖。
有驚訝,有擔憂,更有一絲堅定。
他深知這份合約背后所蘊含的巨大影響,也明白鐵蛋兒做出這個決定或許有著諸多無奈。
當然了,最開心的無外乎兩國民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