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拉著小手一點不客氣的隔著布料摩挲著。
火花四濺,恨不得將這女人吃下肚。
從門后到床上,親吻著,摸索著,鼓起的喉結在這一刻性感又好看,她忍不住親親咬了一下,紀凌錚迷失在了這一片荒唐中,將她推倒在床,他愛極了白白的兔兔,紅彤彤的,迫不及待想要一口下肚。
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已,直到手下沾染了一大片才停止。
“你……”
“小妖精!”
妖精就妖精吧,總比憋出問題好。
“婚禮定在初十,我真想給老爹說一聲再提前一點。”
于知夏笑了,已經夠提前了。
“好了,現在該嚴格審訊了。”
這男人怎么得了便宜還記得呢?
“我以為你都忘記了呢。”
“哼,小媳婦,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“哎呀,人家是大夫嗎要傷人還不簡單,而且我實在是看那些畜生不順眼,他們傷害了太多的女性了。”
“你會功夫。”
“拳腳功夫啊,我偷學的,我爸知道的。”
一句我爸知道的,紀凌錚就真不好再問了。
于家本來就神秘,于父是擺明了將于知夏當做繼承人在培養,于知夏會點這些就更正常了。
“看來我任重而道遠,岳父把你培養的太好了,我要是不努力就配不上你了。”
這就是紀凌錚,他信任她無條件的信任和寵她。
這樣的他讓她非常的舒服,相處舒服,習慣也舒服!
兩人在屋里呆了一會兒就聽到于三嬸喊他們了。
一出去就看到于四妹跟著三嬸過來。
“二娃,我聽四娃說昨兒你奶找你媽吵架了?還誣陷三娃和人私奔了?
我和你三叔回了場鎮去給你哥相看對象去了,都不知道出了這么大的事兒。
你可別聽你奶瞎胡鬧,她就是個老糊涂的,眼皮子淺人家給點好處就被人當槍使。
你三叔問了,你奶親口說是你大姐告訴她你三妹和人私奔了以后不會回來了。”
果然是她。
雖然猜到了,可是心里依舊有些不得勁兒。
于三嬸卻不知道于知夏心里怎么想的,自顧自的又道:
“你那個大姐真是個白眼狼,造謠毀自己親妹妹的名聲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。
而且既然說好了斷親那就別來往啊,可偏偏要去你奶眼前稀罕,你奶是什么人?誰給點好處就給誰賣命的人放開放前那就是妥妥的漢奸。
她呀就是個老糊涂,你姐是小糊涂兩個人半斤八兩。”
于知夏噗嗤笑出了聲。
“三嬸,我三妹只要在家就是做好的證據。
沒人會亂傳的,我奶怕是真老了所以才會偶爾做些糊涂事。”
于三嬸點了點頭深有同感。
“三嬸大強哥的對象相看的怎么樣了?”
“成了,彩禮都談好了,準備過了大年16結婚,我聽說你爸爸給你定的初十?那正好了,到時候你們都在家一起去農場那邊參加婚禮。
放心,三嬸才不會請你大姐呢那丫頭心術不正。”
那好啊。
婚事訂了就好。
于知夏又和于三嬸聊了幾句,多是場鎮上的事兒,只是聊著天總見于三嬸摸著胃。
“三嬸你不舒服嗎?我見你老是摸著胃!”
三嬸嘆了一口氣:
“這些日子來回奔波就沒吃過一頓踏實的飯菜,全是餅子泡水,今晚你三叔親自下廚做頓好吃的,沾點油水就好了,老毛病了,早幾年饑荒我這胃就不怎么舒服了。”
于知夏直接拉過于三嬸的手腕開始把脈,于三嬸還在念念叨叨說著早些年饑荒的事兒,可于知夏卻有些意外的看著于三嬸。
“咋了?嬸子這身體不會有事兒吧?你前些日子不是才給嬸子把過脈嗎?嬸子好著呢對不?”
被于知夏把脈這么長時間,于三嬸心有些慌了,甚至急了。
于知夏卻收了手,看著三嬸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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