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于知夏也坐上了車和張文一起返回三臺縣。
“老紀狀態不對勁兒,估計是刺激到了,你不在他整個人就像一根繃緊的弦,隨時都會斷開。”
“上次你們出任務他心里那關過的很不容易。
我如今在選修心理學,好在香江那邊對這塊比國內要更好,所以我這一次和他一起去香江也算是進修。”
于知夏沒說的是,她去那邊其實是受邀去大學上課的,也是一種進修的方式。
很快汽車到了三臺縣。
紀凌錚早就等著了,拉著于知夏就進屋,將門死死關上,硬是把于知夏的衣服脫了個干凈檢查個仔細才罷休。
“做?”
紀凌錚抱著她都要氣笑了。
“回去再收拾你,其他事兒都安排妥當了,于知春背后的人抓住了。”
抓住了?
“馮平安被我們利用了,于知春受傷,背后的人只能出面親自接洽,這不,我們就將計就計了。”
動作可真快。
只是于知春……
“她怎么樣了?”
“你去看看吧,劉院長說醒來的幾率很小,是她咎由自取,如果沒有將你擄走你就能給她做手術興許還能救。
是她自己害了自己。”
這叫什么事兒?
“還有一件事兒……她的錢是于小軍搶走的,于小軍現在下落不明,劉向前說親眼看到的,但是他跑得快所以沒有被發現。”
于知夏點了點頭,穿上衣服后就趕去了醫院。
于父看到于知夏安穩回來總算松了一口氣。
于母更是喜極而泣。
“二姐你沒事太好了。”
“嗯,我沒事,放心。”
于知夏又看向于知春,這一切脈就知道了的確是傷的很厲害。
而且她也并不具備再次開顱的條件。
這種情況就是植物人了,什么時候醒,會不會醒誰也不知道。
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回到于家,于大海神色淡淡,蔣春花興致也不高,最后還是于知夏拍板:
“把大姐送去首都金大夫手中吧,那邊有更好的醫療團隊,而且是相熟的人有任何問題可以聯系我。
再者孩子也在首都讀書,首都到香江坐飛機三個多小時就到了,爸媽想回來看看也方便的很。”
“你是一家之主,這事兒你來拿主意就好。”
于大海還是第一次當面說出于知夏是一家之主這話。
于知夏就知道于大海真是有些老了,靠著兒女的時間更多了。
“好,那我就去聯系,我們最多還有半個月就要走了,處理好這些事兒咱們就開始收拾!”
其他的話他們都刻意不再提及。
只是等老兩口都回屋了,于知秋和于知冬才道:
“二姐,大姐還有醒來的幾率嗎?她要是不醒那爸媽心里多難受啊。”
“爸媽心里不是難受,是折磨人,她這樣折磨的是我們!”
于知秋說的沒錯,爸媽心里不舒服是覺得這個對他們只有怨,還狠他們入骨的女兒到頭來還要靠她傷害的妹妹負責。
他們難過的是這個。
三個孩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,只當媽媽出差了剛剛才回來呢。
晚上紀凌錚回來果然開始瘋狂起來,那折騰勁兒恨不得將于知夏揉進骨子里。
這一晚,那張柏木床一晚上都在咯吱咯吱地響個不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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