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小強這樣的人要跟著去澳門,于知夏想了一會兒才驚呼:
“你莫不是要讓小強他去……”
那兩個字雖然沒出口,但紀凌錚的眼神騙不了人。
“真的是那個?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但你也清楚接下來要面對什么。”
于知夏有些擔憂。
紀凌錚卻道:
“如果靠小強自己按照如今這節奏按部就班20年都未必能爬到首都。”
“那他……”
“你可知道,年前他就和我提過不想一直在辦公室呆著,想做點事兒能讓他更進一步。”
“他怎么突然這么有上進心了?”
“仕途只要踏上了就沒人不想往上走,但能走多遠就看個人造化了。
我推他一把不算什么,關鍵還是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借著我這股勁兒爬得上去才是重點。”
懂了。
剩下的紀凌錚也不方便說出口,這假期對于紀凌錚來說非常難能可貴。
只是三天的時間太快了,于知夏也要和他一起走。
給于知冬留下了一些藥物,叮囑她每三天就要去看一次心理醫生外,于知夏也就沒在多管她。
這個時候的于知冬更需要自己去舒緩自己。
不過于知夏也沒有跟著紀凌錚一起回廈門,她要安排農場的事兒。
金家不缺錢,那么就要最快的做好老于要求的一切。
于知夏這一滯留,便接到了一個醫院的緊急救助電話。
于知夏二話不說就趕去了醫院。
阿進親自送著她去,結果一進去金大拿就皺著眉頭對著她說道:
“病人喝了農藥!已經洗過三次胃了但是中毒很深,西醫能做的都做了,病人很年輕,所以……”
“我先去看看!”
于知夏最聽不得的就是很年輕這話。
大好時光和生命,年輕輕的為什么要喝農藥。
可等于知夏在搶救室門口看到老許的時候就愣住了。
難道里面那個是……作孽啊!
“弟妹,弟妹你要救救孩子,救救他啊,才17歲呢,他才17歲呢,我……我……我就這一個孩子,孩子奶奶剛才已經急暈過去了,孩子爺爺身體也不好,這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可怎么辦啊。”
鐵錚錚的漢子就在于知夏面前哭的跟淚人似的。
于知夏之前還提醒過紀凌錚,不是說讓他們去看心理醫生嗎?
怎么會走到這一步?
可如今也不是寒暄的時候。
于知夏已經沖進了搶救室。
“這孩子真能忍,這農藥喝下去五臟六腑疼得很,他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,還割了手腕,第二天一早他奶叫他起床才發現不對勁兒。
已經洗胃三次,并且已經輸了相應的藥物可是效果很輕。
外頭那人的身份你也知道,我們壓力很大啊。
哦,病人是從軍區醫院轉過來的。”
于知夏已經懂了。
她立刻切脈診治。
非常麻煩,非常棘手。
“這毒入了五臟六腑了!”
于知夏都沒有把握。
整個內臟全都壞死,要救他簡直就是起死回生。
她皺著眉頭思索可否能有一線生機。
這個時候一道凄厲的哭聲傳來,搶救室的大門被撞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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