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見其憤怒。
“臣妾告退。”沈皇后也不愿意留在這里觸霉頭,主要的鍋甩出去就提出告退。
景文帝沒有回答,她就緩緩退了出去離開乾清宮。
直到回到鳳儀宮,秋菊一直提心吊膽的心總算落回了原位。
“娘娘,為何不把小平推出去?”
小平正是寧妃安插在鳳儀宮的臥底,同時又是個雙面探子,此次流就是她先傳出來到皇后耳邊的。
是何居心,可以想得。
在她看來,此局就應該把小平推出去,供出了該供的人,讓寧妃、曹貴人、甚至是明媚兒,全都被拉下水。
肅清后宮,誰還能和皇后娘娘一爭高下?
沈皇后坐在榻上,輕輕摸著茶盞的盞身。
“若是那樣,本宮也不能脫身干凈。”
推出小平確實是一箭三雕。
可陛下多疑,她又是明媚兒身份的知情者之一。
消息從她宮中流出終究是讓人多想。
索性不如都推進常春閣,反正曹貴人是再無翻身之地。
要怪只能怪她沒有腦子,被一個妓女玩得團團轉。
“手上都處理干凈了嗎?”沈皇后看著秋菊問。
秋菊點頭:“皇后娘娘放心,干凈得很。”
沈皇后輕輕恩了一聲,轉而起身道:“咱們去見太后娘娘。”
“拿著本宮前些日子寫的萬壽圖和抄錄的佛經。”
“馬上就是太后壽誕,先表表孝心。”
“是,皇后娘娘。”
而此時,乾清宮。
服侍的人已經被四散撤去,整個宮殿竟然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。
東廂房,明媚兒已經被景文帝捉著強硬地來了一回。
毫無柔情快感可,只剩下折磨和疼痛。
“陛下,奴疼。”明媚兒哭啼啼的求饒,換不來景文帝一點憐惜。
景文帝毫不留情,手上撫摸過明媚兒的肌膚,帶起了一陣青紫。
“這就受不住了?”
“在賞春樓,不是很厲害嗎?”
“百人縱歡。”
“恩?”
他掐著她的后腰,把她壓在茶桌上,熱氣撲在她耳畔,一陣滾燙,語氣卻涼得讓人心悸,再深的情欲都能退得一干二凈。
“嗚陛下,奴不知您在說什么。”明媚兒眼里滾出一滴滴淚來,砸在桌上。
男人把她翻轉過來,面對面,他盯著她的眼睛,動作更加粗暴。
“還裝傻?”
明媚兒后腰被茶桌邊沿硌著生疼,不得已摟住男人的脖頸,卻又被男人壓在桌上。
他不讓她摟,她只能勉強向后努力讓自己的腰身更大面積地放在茶桌上,避開桌沿。
“哭什么?很疼?”
“說謊的人,不配被好好對待。”
景文帝粗糲的手掌滑過她臉頰上的淚,最后又到她眼邊,看著她還不聚焦的眼睛。
他俯身,又在她耳邊道:“你再裝瞎。”
“孤,就讓你真瞎。”
說罷抬頭,惡趣味地欣賞她臉上的驚恐。
漂亮到極致的身嬌體軟的小姑娘,臉上只有淚和驚恐,而不是那副沉迷色欲的情態,極大地滿足了他內心的不平衡。
別人看過的情態,他不稀罕。
與此同時又引起深深的空虛。
她實在是太勾人了,讓他惡心,又讓他欲罷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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