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成陽的事,是你做的嗎?”
景文帝面色不變看著明媚兒,再次問出口。
這一次的問話,遠比在鳳儀宮的問話更傷人。
明媚兒忽略掉內心的一絲波動,努力將景文帝只看做是帝王。
恭敬回話:“回陛下,臣妾是想讓皇后娘娘被懲治,但臣妾從始至終都并不曾謀害大皇子。”
“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叫暗衛調查,也可以叫劉嬤嬤來與臣妾對峙,臣妾問心無愧。”
景文帝緊繃的神色一瞬間松弛許多,他輕輕敲了敲自己身側的桌子,示意明媚兒坐到自己身側隔著一張茶桌的位置上來。
明媚兒略一猶豫,還是去坐了。
只是剛走到景文帝身邊,就被景文帝一把拉入懷中,坐到了景文帝的腿上。
明媚兒神色一僵,想掙脫下來,卻被景文帝禁錮的更緊,兩個人的肌膚貼的更近。
景文帝呼吸間的熱氣都仿佛噴在明媚兒的耳邊,又癢又麻,讓明媚兒的心尖都忍不住跟著顫抖。
“這幾日怎么沒來找孤?”
“……”
低沉沙啞又帶著磁性的聲音擠進明媚兒的耳朵里,讓她呼吸重了三分,只覺得如坐針氈。
明媚兒沒想到景文帝會這么問,甚至沒想到景文帝會這么對她。
她以為他們之間算是徹底結束了,沒想到景文帝如今能像個沒事人一樣,問她怎么不來找他。
明媚兒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如今看來,她與景文帝之間,倒像是她更記仇一些。
不過景文帝是皇帝,他想處置誰就能處置誰,想干嘛就干嘛,想來也沒有記仇的時候,自然一切都是隨心所欲。
想冷遇就冷遇,想親近就親近。
明媚兒沉默著,景文帝不滿,大手不知不覺游弋到明媚兒的腰間,像是要掐她一把。
“臣妾這段時間在宮中養傷,不便出宮。”明媚兒察覺到景文帝要做什么,搶先回話了。
呼吸急促幾分,連帶著臉頰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泛紅。
不是她想歪了,是景文帝每次這樣,總容易過火。
不提她和景文帝這幾日的冷戰齷齪,只說方才發生的一切,如今也不適合這樣吧?
景文帝聽到明媚兒的話,緩緩游弋的手停下,他抬眸看她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細膩白皙的臉,此時透著微微的粉紅。
“傷怎么樣了?”景文帝明知故問。
這幾日他雖然沒有去永壽宮,但是汪洋很機靈,每日都會和他說永壽宮的情況,自然也包括明媚兒的傷。
“快好了。”明媚兒規矩回答。
宮中的藥都是最好的,豐郎中醫術又高超,傷口恢復確實快,如今已經好了大半早就結痂。
殿內安靜片刻。
下一刻,景文帝將明媚兒一把抱起,向內殿走去。
明媚兒整個人頭皮發麻,身體僵硬的不行。
“陛…陛下…”
明媚兒話沒說完就被景文帝打斷。
“孤看看你的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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