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掙扎著抬起雙腿,保鏢健碩的臂膀將吳念的腿用力壓在碎片上。
就這么拽著吳念從一片狼藉的地面劃過,巨大的力道讓她的腳底被碎片狠狠劃破。
“啊啊啊!”
白皙的腳底出現幾道可怖的劃痕,地面上火熱的咖啡觸碰到傷口,劇烈的刺疼讓吳念失聲慘叫起來。
整個身軀不可控地痙攣著,艷麗的五官扭曲起來,豆大般的淚水滾落而下。
“繼續。”
吳念的視線被淚水模糊,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里的惡魔,令她哀嚎絕望。
“不要,救命,啊啊!”
保鏢扯著吳念又從碎片上走過,雙腳腳底下拖出一道血跡。
她疼得險些暈過去,完全站不住。
有些碎渣直接沾在腳底,吳念根本不敢腳踏實地,十根腳趾痛苦地蜷縮著,將腳底拱起。
鮮紅的血液不斷從傷口流出,滴落在地面上。
兩名保鏢將吳念牢牢扶著,雙腳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。
閔景爍淡漠地凝視著她:“讓你長個記性,沒有下一次。”
吳念心中一陣膽寒,她痛哭哀嚎著:“我爸是盛秉的董事,你就不怕激怒他嗎?”
她只會仗勢欺人,以前不管她做了多過分的事情,都有吳清仁替她兜底。
吳念也越來越無法無天,為所欲為。
現在觸及閔景爍的逆鱗,吳念終于栽了個大跟頭。
閔景爍冷笑道:“你有證據嗎?我不介意把會議室的監控發到網上,讓大家看看你是如何霸凌他人。”
吳念猛地抬頭看了眼監控攝像頭,疼痛讓她失去思考能力。
“你們剛才的惡行也被錄下來了,這就是證據。”
閔景爍冷冷一瞥:“一會把這段監控刪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
就算知道是閔景爍指使的又如何?沒有證據,也無可奈何。
閔景爍沉聲道:“不想我把監控發出去,你知道該怎么說。”
吳念膽怯地打了個冷顫,委屈地抽泣著:“我,我不小心打碎杯子,走太急踩了上去。跟你們沒有關系,一切都怪我咎由自取。”
閔景爍朝保鏢使了個眼色,“送她去醫院。”
“是。”
他們在閔景爍身邊多年,只是一個眼神,立即讀懂暗示。
兩人抬著不斷哀嚎的吳念離開會客室,凄慘的叫聲讓員工們面面相覷。
再愚鈍的人都知道這時候不該留在附近,所有人迅速返回各自工作崗位。
閔景爍讓保潔過來清掃會客室,快步走回辦公室。
吳念躺在后排座位不停哭泣,他們剛開出去沒多久便遇上車禍。
從盛秉到醫院也就十分鐘到車程,可是因為車禍糾紛,花了四十多分鐘才平安抵達醫院。
吳念臉色蒼白已經疼暈過去了,一名保鏢將她送進急救室,另一人將進展匯報給閔景爍。
此時閔景爍正握著賀婉婉的左腳,指腹輕輕觸碰傷口周圍,擔憂地問道:“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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