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生間里現在還有兩個女孩子,她倆誰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。眼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躥出來,拖著夏芷蘭就往外跑,其中一個女孩子立馬就尖叫起來。可是,這青年早就有準備。他故意選擇在衛生間動手,便是提前謀劃好的。這已經提前把衛生間的窗戶螺絲下了大半,只要一晃,就能把衛生間的窗戶拆掉。他可以從窗戶把夏芷蘭扔下去,樓下剛好停了一輛車接應。夏芷蘭的保鏢可能實力不弱,但他們不可能跟進女廁啊。等他們聽到動靜,跑進衛生間,足夠他把夏芷蘭扔下去,自己也跟著跳下去逃跑了。這個計劃,也是楊成俊親自部署的,他這一次對夏芷蘭可謂是勢在必得。所以,這青年也完全按照計劃,迅速便將夏芷蘭拖到了窗戶邊。隨意一腳,便將窗戶踹開了。此時,外面已傳來腳步聲,但這個距離,那些保鏢壓根來不及追趕了。所以,青年絲毫不慌,直接便要將夏芷蘭推出窗戶。可是,就在他著手去推夏芷蘭的時候,旁邊兩個女孩中,那個始終未曾尖叫的女孩,卻突然動手了。她取下頭上的發簪,竟然一下子刺進了青年的肩膀上。青年吃痛,發出一聲低吼,不由自主地松開手。夏芷蘭趁機轉身要跑,青年立馬一把抓住她的頭發,準備將她拖回來。可是,那個女孩卻再次出手,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。這一腳力氣極大,讓青年差點沒背過氣去。而女孩卻不停頓,手中簪子直接朝青年的喉嚨扎了過來。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窗戶邊竄進來了一個人,迅速擋住女孩的襲擊。這正是楊成俊安排在外面,準備幫青年把夏芷蘭扔下去的人。他見勢不妙,就撲進來想逼退女孩,讓青年能順利把夏芷蘭扔出去。而這女孩卻是非常兇悍,手持簪子撲了上去,直接與那個魁梧的漢子戰在一起。漢子原本沒把女孩放在眼里,可是,女孩接連幾簪子刺在他胸口上,漢子頓時慌了。他倉惶后退,想要避讓,但已來不及,女孩的簪子已將他的脖子刺穿。而此時,青年又將夏芷蘭拖到窗口,但女孩已沖了上去,直接將青年攔了下來。衛生間門口,也奔進來了兩人。眼見如此形勢,青年知道這次計劃是徹底失敗了。他顧不上抓夏芷蘭了,立馬松開手,全力一擊打向女孩,想將她逼退,然后跳窗逃跑。但他明顯低估了女孩的實力,女孩竟然直接架住了他的拳頭,然后迅速反擊。接連幾招下來,青年直接被女孩扭斷了手臂,倒在地上凄厲慘叫起來。而那兩個保鏢,已將夏芷蘭護到了身后。見到女孩出手,兩個保鏢面色平靜,仿佛很正常似的。唯有夏芷蘭,則是一臉詫異。因為,這個女孩,正是之前陳學文在餐廳感到好奇的那個女孩,跟她從初中就開始同學的那個小萍。之前夏芷蘭只是覺得有緣分,一直跟她在一個班,但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直到此時,她方才明白。所有的一切,其實并不是緣分。這個女孩,應該就是她父親馬天成安排在她身邊的隱藏保鏢!今天,若不是這個一直跟隨在她身邊的保鏢,只怕她現在已經被這些人擄走了。夏芷蘭心里有些后怕之余,心里更多的還是凄痛欲哭。她知道馬天成很寵愛她,但她沒想到,馬天成對她寵愛到這個地步,是真的為她安排好了一切!女孩殺了一個人,擊傷一個人,卻好像沒事人似的。她走過去,清洗了手上的血跡,然后,若無其事地走出了衛生間。兩個保鏢,一個護著夏芷蘭,一個則控制了現場,打電話讓人過來處理這邊的事情。……南郊,一個偏僻的廠區內。丁慶澤和楊成俊正坐在車里,等待著離開。八點離開,現在還沒到七點半,丁家準備的車輛還未到達。楊成俊則是坐在車里,焦急地等待著自己那些手下的凱旋。對他而,離開平南,并不算什么事。但是,能帶著夏青荷與夏芷蘭這對母女離開平南,那可就賺大了。他很清楚,這對艷絕六省的母女若是能帶到國外,能為他帶來多少好處。畢竟,國外那些大佬,有很多是極其變態且好色的!只是,在拿出去交換利益之前,自己咋說也得先玩個夠啊。正在楊成俊興奮地幻想著的時候,突然,他的手機響了。楊成俊一看是自己手下打來的,頓時笑了:“看樣子是搞定了!”“好了,咱們可以準備離開了!”丁慶澤也笑了笑,能把這對母女帶走,他也算是幫了楊成俊大忙,以后出去,也能得到楊成俊的庇護了。楊成俊接了電話,笑道:“怎么樣?到哪兒了?”電話那端傳來一個驚恐的聲音:“俊少,出事了!”“我們……我們失敗了!”楊成俊面色一變:“哪里失敗了?”“夏青荷那里,還是夏芷蘭那里?”電話那端的人:“都……都失敗了!”楊成俊懵了:“你說什么?”“都失敗了?”“怎么可能?”抓夏芷蘭的人,是他親自設計安排的,天衣無縫啊。而抓夏青荷的人,則是他這邊最強的一個高手,在他看來也是易如反掌。可是,怎么兩邊都失敗了?電話那端的人顫巍巍地把大致情況說了一遍。聽完,楊成俊直接傻眼了:“你說什么?”“周平川也……也死了!?”電話那端的人顫聲道:“是……是的!”楊成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:“這怎么可能?”“周平川,號稱粵東五雄之一,怎么……怎么可能就這么死了?”他轉過頭,茫然地看向丁慶澤:“夏青荷夏芷蘭身邊的保鏢,到底什么實力啊?”丁慶澤也是滿臉震撼,他知道馬天成肯定為這倆人留下了強大的保鏢,但沒想到,保鏢竟然這么強悍。沉默片刻,丁慶澤咬牙道:“不行,咱們必須得走了!”“你鬧出這樣的事,今晚,平州必亂!”他很清楚,今晚的暴風雨,將比昨晚四夫人許玉翠的事情,還要猛烈啊!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