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眾人齊齊看向劉永強,而劉永強也是懵了,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,急道:“你……你胡說,我……我沒做過這種事。”“我壓根沒做過這種事!”說著,他看向陳學文,急道:“文哥,你是知道我的。”“我這個人的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但我找的女人,都是自愿的。”“我怎么可能做得出強暴這種事?”陳學文深吸一口氣,眉頭緊皺。他對劉永強很了解,此人的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跟黃超飛有些類似,以前都是混跡于大學城的角色。但是,也正如劉永強所,他還真的不會做那種強迫的事情。要么是勾搭,要么是拿錢解決,反正,在這方面,劉永強還是做的相當不錯的。現在,盧俊遠竟然指證他強暴王平的未婚妻,這就太奇怪了,這真不是劉永強能做出來的事情啊!可是,盧俊遠既然敢在這里說出這件事,說明這就是他一直藏著的底牌,肯定不可能是無的放矢。也就是說,盧俊遠手里,肯定掌握著一些證據。而這些證據,對劉永強,應該是很不利的!想到這里,陳學文心里也是一跳。如果繼續讓盧俊遠把事情鬧下去,那劉永強這一次肯定是難逃一劫。他已經看出來了,盧俊遠這并非是針對劉永強的,而是針對他陳學文的。畢竟,劉永強乃是陳學文身邊的親信,也是陳學文最為重要的兄弟之一,是平州這邊最早支持陳學文的人。可以說,沒有劉永強的支持,陳學文也很難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。這種情況下,盧俊遠把這件事當眾提出來,就是要讓陳學文當眾懲罰劉永強。如果事情真如盧俊遠所,劉永強真的做了這欺男霸女的事情,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,那陳學文如果不廢了劉永強,可就真的無法給眾人交代了。這次的事情,如果不能做的讓眾人信服,那陳學文的威望,必然還會受到嚴重的打擊。可是,讓他去懲罰劉永強,陳學文又如何做得出來呢?片刻沉默,陳學文咬了咬牙,猛地一拍桌子:“還有此等事情?”“簡直太過分了!”“二勇,把劉永強給我拖下去,把他雙手雙腳都給我打斷!”李二勇不由一愣,陳學文這懲罰也太嚴重了吧?劉永強卻沒說什么,對他而,不管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這種事,但事故畢竟是自己疏忽的緣故。所以,他其實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過來的。現在陳學文只是打斷他雙手雙腳,這懲罰,根本不算嚴重!可是,陳學文旁邊眾人卻是急了。小楊連忙道:“文哥,這……這事應該不是強子做的。”“我相信強子的為人,他肯定做不出這種事情啊!”其他幾人也都紛紛開口幫劉永強求情。陳學文卻是不理會,憤然道:“二勇,沒聽到我的話嗎?”“把他拖下去!”說著,他朝李二勇揮了揮手,看似示意李二勇做事,卻已悄悄朝李二勇傳遞了個眼神。李二勇跟陳學文認識十幾年,看到眼神便明白陳學文的意思,立馬起身:“好吧。”一邊說,他一邊走過去,準備把劉永強拖出去。他看出陳學文的意思,不是要打斷劉永強的雙手雙腳,而是要讓他假裝懲罰劉永強,先把劉永強帶下去。因為,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陳學文什么都不做,那就沒法跟董事會交代。而且,如果繼續任盧俊遠說下去,估計就不是斷手斷腳這么簡單了。所以,陳學文這么做,其實是保護劉永強。至于是否打斷劉永強雙手雙腳,那又不是在眾人面前做這件事,誰能看得到?先把劉永強拖下去,假裝打傷,把他的手腳都用繃帶包起來,難不成還有人會把他的皮膚割開,看看里面的骨頭是否斷了?然而,還沒等李二勇把劉永強拉走,盧俊遠卻已經攔到了門口:“陳總,事情還沒說完呢,怎么這么著急讓當事人離開?”陳學文皺眉:“劉永強做出這樣的事情,差點給集團造成嚴重的損失,我現在打斷他的手腳,就是給他的懲罰。”“這難道也不可以?”盧俊遠:“我只是說有這么一件事,還沒拿出具體證據呢。”“再說了,人強子不都說他沒做過這件事嗎?”“文哥就直接要懲罰他,這未免太著急了吧?”陳學文面色一寒,他看出來了,盧俊遠這是非要在這件事上借題發揮啊。不過,盧俊遠的話,卻也引來了董事會內不少人的支持。現場不少人,也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。若是這件事不是發生在董事會,陳學文必然不會在意。可是,現在董事會這么多人都在這里,若是陳學文強行讓人把劉永強帶出去,那就有點太過了。縱然之前馬天成在的時候,何等威望,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。現在陳學文畢竟年輕,上位也沒多長時間,他就更不適合這樣做了。所以,沒有辦法,陳學文也只能冷漠地點頭:“這么說來,你還有證據了?”盧俊遠道:“我既然能把這件事說出來,那肯定是早就調查清楚了!”“不僅有證據,我手里,還有確切的證人!”說著,他一揮手:“來人,把證據和證人都帶上來!”隨著盧俊遠一句話,門口立馬有一群人走了進來。劉永強看到其中一人,面色頓變:“王平!”這群人中間的一個模樣憔悴的男子,正是王平。現在的王平,被這些人圍在中間,面如土灰,仿佛對一切都失去希望了一般。聽到劉永強的聲音,他立馬轉頭看來。和劉永強對視一眼,王平面色頓時一寒。劉永強此時還有些難以相信,連忙急道:“王平,你告訴我,工地上的雷管,是不是你放的?”“這次的事故,是……是不是你做的?”王平面色鐵青,咬著牙,使勁點頭:“沒錯,是我做的!”“沒把你砸死,真是太讓我失望了!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