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俊遠聞,嘴角也頓時露出笑容:“好!”“你這計劃,果然天衣無縫。”“只要陳學文露面,這一次他就死定了!”盧俊遠站起身,興奮地道:“我已經跟之前幾個投靠我的人通過氣了,他們隨時都能跟我一起出發。”“我現在再多找一些董事會的成員,這一次,一定要把陳學文釘死!”方茹:“好……”剛說了一個字,方茹那邊就突然停住,好像是在聽著什么。片刻后,方茹立馬急道:“等一下,來不及了。”“我接到消息,陳學文也帶人過去了。”“你必須盡快趕過去!”盧俊遠急了:“現在……現在就趕過去嗎?”“我這邊還沒來得及聚集多少董事會成員呢!”方茹:“時間來不及了,陳學文過去了,說明周麗那邊已經說了一部分實話。”“接下來,就該周麗父母死了。”“你如果趕過去的太晚,陳學文就能毀尸滅跡,你再想抓現行也不可能了!”盧俊遠頓時也慌張起來,連忙道:“那……那我現在就帶人過去。”方茹:“實在糾集不了董事會的人,就多帶一些手下過去。”盧俊遠:“為啥?”方茹:“多一些人,到時候就能多一些證人。”“再說了,這一次過去,你抓了陳學文現行,就會把陳學文逼入絕境。”“你得防著陳學文拼死一搏,殺你們滅口。”“多帶點人過去,一來多一些證人,二來,也能自保!”盧俊遠恍然大悟,連忙點頭:“好。”方茹:“記得,低調做事,千萬別讓陳學文的人察覺到了。”盧俊遠:“明白!”掛了電話,盧俊遠著急忙慌地將幾個手下叫了進來,開始安排他們召集人手了。……天海,方茹的別墅。掛了電話,方茹臉上抹過一絲冷笑:“這個盧俊遠,總算上鉤了!”侯志業站在旁邊,聞不由奇道:“上鉤?”“不是去對付陳學文嗎?”方茹:“當然是要對付陳學文。”“不過嘛,你真以為,今晚這點事,就能扳倒陳學文?”“侯志業,你也未免太小看陳學文了吧?”侯志業一臉懵圈:“這還扳不倒陳學文?”“周麗父母如果死了,那陳學文可就洗不清責任啊,這他不都已經徹底入局了嗎?”方茹輕聲道:“我知道。”“可是,陳學文這個人,最擅長做兩手準備了。”“我估摸著,他應該不會給自己留這么大的破綻。”“如無意外,他應該還有第二手準備。”“所以,我也針對他,同樣給他做了兩手準備。”侯志業奇道:“第一手準備,是用周麗的父母栽贓陷害陳學文,這個我知道。”“可是,這第二手準備呢?”方茹淡笑:“第二手準備,就是盧俊遠了。”侯志業一愣:“盧俊遠?”“他……他算什么準備?”方茹輕聲道:“我給盧俊遠準備了一個禮物。”“如果周麗父母的死栽贓不了陳學文,那這個禮物,就能派上用場了!”“到時候,呵,不用咱們動手,盧俊遠也會跟陳學文拼命的。”侯志業詫異:“盧俊遠?他敢跟陳學文拼命?”方茹:“平時是不敢,但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,他就不得不這么做了!”說著,她又得意一笑:“我特意讓盧俊遠多帶人手過去,就是要讓盧俊遠身邊的人手占據壓倒性優勢。”“而且,我已經提前在盧俊遠那些手下當中安排了幾個扶桑忍者。”“現在陳學文身邊,梁啟明從京城回來之后,就沒怎么露過面,就剩下傷勢還未痊愈的吳烈,以及顧紅兵小楊之類的。”“更何況,等盧俊遠那批人到了之后,我安排的人,會把附近區域的信號完全屏蔽了,讓陳學文他們連電話都打不出去。”“陳學文帶過去的人手也不多,盧俊遠的人手,應該是陳學文的三倍還多,占據著絕對優勢。”“再加上扶桑這幾個忍者,想必殺陳學文也不是什么難事!”侯志業恍然大悟,原來方茹早就做好了一切安排啊。他也握緊了雙手,心情也跟著振奮起來。若是這一次能直接干掉陳學文,那也是一件大喜事啊。……平州南郊,一個地處偏僻的廢棄廠區當中,幾輛車駛入其中。車上下來了二十幾人,為首一人,正是陳學文。他剛下了車,廠區的倉庫內便有幾人迅速迎了出來。其中一個男子走到陳學文身邊,低聲道:“文哥,就在里面。”陳學文點頭:“進去看看。”在男子的帶領下,陳學文帶著身邊幾個手下,直接走進了倉庫。倉庫被分隔成了好幾間,陳學文在其中一個隔間里,見到了癱坐在椅子上的周麗。周麗身上有多處傷痕,渾身哆嗦,仿佛很是畏懼和恐慌。不過,在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陳學文之后,她眼中卻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狡黠和冷笑,仿佛計劃得逞一般。看到陳學文進來,屋內幾人立馬站直身體,退到一邊。陳學文走到周麗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了周麗一眼,冷聲道:“你就是王平的未婚妻,周麗?”周麗有些疑惑,陳學文這明知故問是什么意思?不過,她也沒有多想,直接回道:“沒錯,是我!”然后,她佯裝不認識陳學文的樣子,反問道:“你是誰?”站在旁邊的丁三立馬道:“這位乃是天成集團的董事長,陳學文陳先生!”周麗立馬露出一副驚愕的樣子,瞪大了眼睛:“你……你就是陳學文陳總!?”陳學文平靜點頭,然后道:“我聽說,你是被人指使,所以才去陷害劉永強的。”“我陳學文向你保證,只要你能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,還把這件事解釋清楚,那我可以保證你和你家人的絕對安全!”周麗沉默了一會兒,好像是在思索陳學文這番話是否可信。此時,旁邊的丁三再次道:“周麗,在平南省,除了文子,沒人能夠絕對保證你和你家人的安全。”“同樣,只要文子愿意保護你,也沒人傷得了你們。”“所以,你也不用忌憚害怕什么,有什么說什么就可以了。”周麗聞,又深深看了陳學文一眼,仿佛終于做了決定。她猛然一咬牙,點頭道:“好,我可以告訴你。”“不過,我有個條件。”陳學文:“說!”周麗:“我要先去見見我父母。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