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陳學文手中的攝像機,周麗也徹底傻眼了,臉上表情從之前的得意,直接轉變為驚愕憤怒和慌張,最后徹底變成了崩潰和絕望。眼看陳學文轉身要走,周麗立馬噗通一聲跪倒在陳學文腳下,想要抱住陳學文的腿,卻被旁邊小楊一腳踹了回去。周麗此時也顧不上疼痛和狼狽,倉惶爬起來繼續跪在地上,顫聲哀求:“陳總,陳總,我知道錯了。”“我承認,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承認,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您。”“的確是方茹讓我做的這些事,的確是我陷害劉永強的,這一切事情,都是我在中間搞出來的,但……但我也是被人所迫。”“全都是方茹逼迫我這么做的,我自己真的不想這么做啊。”“陳總,求求您,給我一個機會,饒我一命吧……”她跪在地上哭著哀求,痛哭流涕,滿臉的后悔。然而,陳學文卻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,只是晃了晃手中的攝像機,冷聲道:“現在不需要你說了。”“剛才所有的事情,全都錄下來了。”“這些視頻,就能說明所有事情。”“你還是先想清楚,進了執法隊,該怎么交代吧!”換做一般情況,陳學文肯定是要親手解決周麗,來處理這件事的。但這次的事情不一樣,事情鬧得太大了。先是天成集團那個項目的大樓被炸,然后是劉永強涉嫌強暴女人的事情,現在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,也給天成集團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和損失。這種情況下,陳學文必須公開處理這件事,得讓所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,這樣才能挽回天成集團的聲譽。所以,這個周麗,最終也只能交給執法隊去處理。不過,剛才攝像頭已經清楚地拍到了周麗殺死她父母的過程,進了執法隊,周麗也必然是個打靶的結果。所以,陳學文也懶得理會她了,直接讓人把周麗送去執法隊了。至于陳學文,他則回到了天成集團,見到了暫時被關押在天成集團的劉永強。因為這件事還沒查清楚,所以,之前盧俊遠提議將劉永強暫時關押在天成集團,防止他逃跑。說白了,盧俊遠其實是擔心陳學文會暗中放走劉永強,然后以找不到劉永強為借口來解決這件事。現在,事情全部處理清楚了,自然能把劉永強放出來了。劉永強坐在陳學文身邊,聽著陳學文說完所有的事情,也頓時長嘆了一口氣。“文哥,我真是做夢都沒想到,就是去吃了個飯,結果就給您闖出這么大的禍。”“多虧您幫我查清楚了這些事情,還我一個公道,不然,我……我真的是百死莫贖啊!”“文哥,真的,謝謝你!”劉永強低聲說道,眼眶都在發紅。在所有人都認定他有問題的時候,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是自己酒后亂性,萬念俱灰想要一死了之的時候,唯有陳學文堅定地相信他支持他,才幫他洗清了這一切。所以,他現在心里對陳學文的感激,已經根本沒法用語來形容了。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感覺,這輩子,他就算是死了變成鬼,也繼續姓陳,誰也改變不了他對陳學文的忠心!陳學文拍了拍劉永強的肩膀,笑道:“強子,你跟我們說這些廢話干什么?”“想想我們剛到平州的時候,猴子餓的跑你家偷油偷肉偷米面,柱子和鐵蛋整天吃白面條下菠菜,還只能吃半飽。”“我躺在床上那么長時間,連藥都買不起。”“在我們最落魄的時候,是誰天天跑去請我們吃飯?”“又是誰在我們身無分文的時候,將全部身家拿出來支持我們的?”站在陳學文身邊的丁三顧紅兵小楊等人也都笑了起來。想想剛到平州的那段日子,真的是不堪回首。但也正是那段時間,才讓他們結識了劉永強這個兄弟。每次劉永強請他們吃飯,都是他們改善生活的時候。當時劉永強名下只有幾個游戲機廳,還有幾間掛著紅燈的洗頭房,收入也很微薄。李鐵柱鐵蛋吃頓烤肉,都能吃他半天的收入。可劉永強硬是撐了下來,在陳學文起步的時候,甚至把家里的樓都抵押上去,拿了大量的錢支持陳學文。在陳學文進入豐園區的時候,也是劉永強帶著城北三村的人,不遺余力地支持陳學文。尤其是陳學文才進入豐園區當老大的時候,豐園區本地勢力壓根不把陳學文放在眼里。若不是劉永強帶人一直支持陳學文,那陳學文估計就要被豐園區本地的那幾批人給整死了。也正是劉永強從頭到尾不遺余力地支持陳學文,才讓陳學文走到了今時今日的地步。所以,對于陳學文不遺余力地保下劉永強,眾人也壓根沒有任何怨。因為,這是他們的兄弟!劉永強臉上也露出笑容,感慨地道:“文哥,能認識您當我的大哥。”“還有……”他轉頭看向旁邊眾人,真誠地道:“能認識你們這些兄弟,是我劉永強這輩子最大的幸運!”眾人頓時笑了,王大頭過來攬住劉永強的肩膀:“強子,都大老爺們,別這么肉麻。”“你要真想感謝我,我還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!”劉永強立馬道:“大頭,你盡管說。”王大頭嘿嘿一笑:“是這樣的,我以后打算當導演,我覺得我這文化水平亟待提升。”“回頭你帶我去大學城逛逛,給我介紹幾個膚白貌美的高材生,幫我補補課……”此一出,四周噓聲一片。你這是想提升文化水平嗎?你這算盤打得,樓下門衛室的保安都能聽見了。劉永強連忙擺手加搖頭:“大頭哥,這事,你以后還是別找我了。”“經過這次的事情,我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。”“女人這東西,我是戒了!”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,陳學文也忍不住道:“強子,不至于吧。”王大頭更是一臉驚恐地看著劉永強:“把女人戒了?”“啥意思?”“你以后打算找男人?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