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興和黃豐直接愣住了,他們其實的確打算離開平北省之后,就去天海找方茹,找陳學文的對頭幫他們。可誰能想得到,陳學文竟然會如此斬草除根,壓根不給他們離開平北省的機會!兩人一個憤怒嘶吼,一個拼命哀求,希望陳學文能饒他們一命。然而,陳學文壓根沒有理會,直接便讓人將他們兩人斬殺,當場處理。做完這一切,陳學文才帶著眾人往市區趕回去。……石門市內,陳學文等人居住的賓館。已是凌晨時分,一個穿著打扮極其艷麗的女子,好像喝醉酒了似的,搖搖晃晃地坐進電梯,按下頂樓的那一層。頂樓,正是陳學文等人住的那一層。黃超飛讓人把這一層都包了下來,不允許外人隨便上去。平日里,這里也有陳學文不少手下守著,所以外人也很難上來。但今晚陳學文這邊的人都出去做事了,所以,賓館里也壓根沒人守著。很快,電梯到了頂樓。女子此時也不復之前的醉酒搖晃,眼神變得極其凌厲,沒有絲毫酒醉的模樣。她掃了一眼四周無人,便立刻走到走廊另一端的一個小房間。這個小房間里,住的是專門負責這一層的服務員。平日里送水送物品,或者打掃房間之類的,都是這個服務員負責的。女子敲了敲門,把正在睡覺的服務員驚醒。她連忙穿上衣服走出來,開了門問道:“您好,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……”還沒等她說完,女子便朝她一笑。然后,在服務員還沒回過神的時候,女子便突然伸手,按住了她的嘴,將她推進房間。緊跟著,女子也沖進房間,將房門關上。她迅速幾下,打在服務員的后腦上,直接將服務員打暈過去。緊跟著,她又掏出繩索,將服務員結結實實捆住,把她的嘴也堵住了。將服務員搞定,她便從服務員身上掏出那張通用房卡,走出小房間,然后把房門又關上了。她拿著這張通用房卡,走到盡頭的套房,這是陳學文住的房間。她打開房門,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,然后悄悄潛藏進了臥室。因為已是深夜,就連盯監控的保安也都在打盹兒,所以,壓根沒人注意到頂樓發生的事情。女子在房間里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,外面終于傳來開門聲。緊跟著,是陳學文跟幾個人在客廳里聊了幾句。過了沒多久,這幾人便離開房間,畢竟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,大家都要休息了。陳學文也推開臥室門,走到洗手間,打算簡單洗漱一下就睡覺。然而,就在陳學文彎著腰洗臉的時候,那潛藏在臥室里的女子,也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陳學文的背后。眼看陳學文彎著腰在洗臉,女子立馬將手中鋒銳的匕首,快速刺向陳學文的背心。這一下,陳學文壓根沒有防備,匕首直接刺進他的后背,一股鮮血噴濺而出。“啊!”陳學文一聲痛呼,壓根沒有轉身,而是抓起洗臉池旁邊一個袋子,反手一揮。這袋子里頓時飛出一股白煙,迅速將后面的女子籠罩在白煙里。這正是陳學文平日里會隨身攜帶的石灰袋,遇到危機的時候,陳學文也能隨時用這個東西偷襲人。洗臉的時候,他也把石灰袋放在洗臉池旁邊,沒想到恰好派上了用場。女子被石灰籠罩,也不由瞇起了眼睛。但這女子也足夠兇悍,她并未就此后退,反而是仿佛被激發了兇性似的,迅速往前撲出,手中匕首拔出,再次捅向陳學文的后背,準備直接先干掉陳學文再說。不過,陳學文在將石灰撒出去的同時,也迅速跟著往旁邊撲倒過去。他清楚石灰的覆蓋范圍,當然不能讓自己也被石灰覆蓋了。也正是這一下,讓他避開了女子的再次攻擊。而陳學文倒地之后,也沒有任何遲疑,直接捂著臉就地翻滾起來。捂著臉是不能被石灰瞇住了眼,一旦他也看不見,那可就完了。女子現在是睜不開眼了,拿著匕首胡亂揮舞了幾下,卻碰不到陳學文分毫。但這洗手間的空間畢竟還太小了,她走了兩步便直接撞到了地上的陳學文。女子大喜過望,二話不說,彎腰按住陳學文,抬手便將匕首朝陳學文扎了下去。陳學文的眼睛沒有被石灰瞇到,所以看得清楚,連忙抬起雙手,死死抱住女子的手。可陳學文也沒想到,這女子的力氣,竟然極大。陳學文用兩只手,竟然都擋不住女子這一只手。眼見匕首要被壓下來了,陳學文突然張嘴,對著女子的臉啐了一口。女子被吐了一臉唾沫,氣急敗壞,下意識地反手去擦。陳學文趁此機會,就地一個翻滾,躲過這一刀。女子卻緊追不舍,往前一撲,抓住陳學文的大腿,再次揮刀刺來。陳學文拼命抬腳反踹,險之又險地避開女子的幾次襲擊。也就在這時,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。毫無疑問,是陳學文這邊的人聽到動靜過來了。女子面色大變,再次撲上來,死死按住陳學文,將匕首對準陳學文的脖子,打算最后拼死一搏,殺了陳學文。可是,陳學文現在也是拼命抓住了她的胳膊,那匕首距離陳學文的脖子只有些許距離,但還是被陳學文死命擋著。而此時,房門也直接被人打開。緊跟著,梁啟明急速沖進來,上來抓住女子的衣領,便將她整個人都甩了出去。女子重重甩在不遠處的墻上,不由嘔了一口鮮血。她勉強睜開眼,看著屋內外幾人,面色大變,二話不說,轉身想跑。但是,此時吳烈已經沖了上來,直接一個貼身靠,將女子打翻在地。這一下,女子再也掙扎不動了,躺在地上不斷地喘著粗氣。此時,丁三幾人也跑了進來,看著滿身是血倒在地上的陳學文,皆是面色大變,紛紛圍上來:“文子,你怎么樣了?”“文哥,你沒事吧?”“快……快叫救護車啊!”當晚,陳學文被送去醫院急救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