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文表情淡漠地瞥了他一眼,手指頭都沒動一下,冷漠地道:“知道我今天找你來是為啥事嗎?”李曉輝愣了一下,面色尷尬,低聲道:“大哥,真不好意思。′j\i¨n+g¨”“我……我是真不知道有啥事?”“不過,既然您是光爺的老大,那您有什么事,盡管對我吩咐。”“能做到的,我絕不含糊!”陳學文饒有興致地瞥了旁邊的光爺一眼:“光爺?”光爺面色瞬間變得猶如豬肝一般,連耳根子都是通紅的。他連忙彎下腰,顫聲道:“陳總,您……您別開我玩笑了。”“您叫我小光或者光仔就可以,千萬……千萬別這么叫。”這個稱呼,讓李曉輝對陳學文的身份更是震撼。要知道,光爺雖然年紀不大,但也四十來歲了,比陳學文大得多,但在陳學文面前卻如此態度,可見陳學文的身份,是真的恐怖啊。·墈?書,屋¢小說-枉¢+唔¢錯內?容\陳學文冷然一笑:“鄭光,你跟這位李老板關系挺不錯啊。”“他挺給你面子呢!”聽到這話,光爺頓時汗如雨下,連忙道:“陳總,您千萬別誤會了。”“我跟他,僅限于見過面,知道名字,別的真沒任何關系。”見光爺如此急于撇清跟自己的關系,李曉輝也頓時傻眼了,直覺告訴他,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。陳學文深深看了光爺一眼,又看向李曉輝,慢悠悠地道:“李老板,知道我是誰嗎?”李曉輝面色慘白,尷尬搖頭:“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有眼不識泰山,還未請教……”陳學文冷漠地瞥了他一眼:“既然不知道我是誰,那也沒必要知道了。”“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……”陳學文伸手指著執法隊的門口,道:“現在被關在執法隊的周林,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同學兼發小,這就足夠了!”聽到這句話,李曉輝頓時如遭雷擊,他終于明白陳學文來找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事了。-捖?本¢榊′棧`?耕′欣醉`全?而這一刻,李曉輝也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,他知道,自己這一次是踢到鋼板了,不對,是踢到鋼刀了。踢到鋼板,最多腳疼一段時間,可踢到鋼刀,那是會沒命的啊!片刻死寂,李曉輝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,帶著哭腔哀求道:“這位大哥,我……我是真不知道他是您同學,我要知道這事,打死……打死我都不敢這樣做啊……”“我有眼無珠,有眼不識泰山,您……您給我一次機會,饒我一命吧,我給您磕頭了……”一邊說,他一邊跪在地上,咚咚咚地使勁磕頭,只幾下,便把腦門上磕得見血了。這一情況,讓遠處其他幾個老板和那供應商都是滿頭霧水,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。而此時,執法隊那邊也有些躁動。隊長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,沉聲道:“你們這是干什么?發生什么事了?”陳學文沒有說話,鄭光迎了上去,輕笑道:“沒事。”“李老板腳滑了,不小心摔倒了。”“是不是啊,李老板?”李曉輝現在哪里敢有別的回答,連連點頭:“啊,沒……沒事,我不小心摔倒了……”隊長皺著眉頭,目光掃過陳學文等人,猶豫了一下。作為這個小分隊的隊長,他當然知道鄭光是什么身份,也自然能看得出陳學文的身份不簡單,不是他能招惹的。但是,作為執法隊的隊長,身上的職責,還是讓他走過去將李曉輝拉了起來,沉聲道:“李曉輝,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了?”“如果有人威脅你,盡管告訴我們。”“這里是執法隊,不是任何人可以撒野的地方!”李曉輝連忙掙開他的手,再次跪倒在陳學文面前,帶著哭腔道:“沒……沒人威脅我。”“我就是腿疼,站不住,所以……所以跪這兒休息一下。”“你……你別管我了,我沒事……”一邊說,他還一邊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陳學文,只求陳學文能饒他一次。他很清楚,能被鄭光如此對待的大人物,絕對不是他所能招惹的。就算現在執法隊的人把他拖走,可他不可能永遠住在執法隊里面,只要走出這個門口,那就是必死無疑了。所以,他哪里敢亂說話。隊長見李曉輝如此態度,也不好說什么,只能冷漠地道:“不許在這里惹事!”說完,帶著幾個執法隊成員又退回去了。反正,他的職責已經盡到了,這李曉輝愿意下跪,那他也管不著了。見到執法隊的人退了回去,陳學文臉上露出一絲笑容。他看了李曉輝一眼,道:“你還挺懂事的嘛!”李曉輝頓時舒了口氣,連忙道:“大哥,我……我是真不知道周林的身份。”“這樣吧,我……我把貨款全部還給他,再親自給他磕頭賠禮道歉。”“您……您給我個機會,饒我一次吧……”喜歡龍頭至尊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