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納蘭徵的話,薛占東不由一愣:“我……我兒子胡亂說什么話了?”納蘭徵沉聲道:“他當著很多人的面,公然宣稱,把那個傳媒大學的校花給玩了。墈!書~屋¨,更歆\嶵?全”“然后,這消息就被散播出去了。”“現在,人家那女孩子不樂意了,告到了執法隊,說是他把人灌醉然后迷奸了。”“不僅如此,那個女的手里還拿著證據呢。”“你這兒子是不是有病?出去玩女人,都不知道做點安全措施嗎?”薛占東聽得一臉懵圈,好不容易才問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,頓時愣住了。他沒想到,就因為自己兒子跟那些紈绔子弟們吹噓的一些話,竟然會導致這樣的事情發生。他這個兒子,在外面是沒少玩女人,薛占東可沒少給他擦屁股。不過,以前的事情,那些女的,都是先找薛定安討說法,而這種事情,也都被薛占東用錢擺平了。_看′書?君,埂¨辛¨罪¨全,有一些脾氣火爆的,跑去執法隊報警,但也都會有人提前通知薛定安,然后薛定安就會用各種手段解決這件事。可這一次的情況,怎么完全和之前的不一樣,直接報警不說,最關鍵的是,竟然沒人通知他?薛占東對自己在京城的人脈還是很自信的,但這一次的事情,發生的這么突然,就讓他有些想不明白了。他深吸一口氣,低聲道:“納蘭先生,你說,這會不會是陳學文那個王八蛋搞出來的?”“我在執法隊也有些熟人,出這么大的事,不可能沒人通知我。”“這次的事情,我壓根沒收到任何通知,這……這不太合理啊!”納蘭徵沉聲道:“你這么說,倒是有這個可能。”“我派人去調查一下,有結果再通知你。”薛占東連連道謝,掛了電話。向雪琴見狀,連忙焦急地問道:“怎么樣?”“納蘭家怎么說的?”薛占東把納蘭徵的話轉述了一遍,向雪琴卻是面色焦急:“還要去調查?”“這……這現在不應該是想辦法先把咱們兒子弄出來嗎?”“大晚上的,咱們兒子被抓去關起來,這……這他能受得了嗎?”“咱們兒子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苦啊!”“再說了,一直關在里面,要是被那些人審問出來點什么,那……那豈不是要落實罪名了?”“到時候,定安可怎么辦?”薛占東也是一拍大腿,連忙點頭:“是,可不能讓定安一直關著。ez曉稅蛧首發”“我來找人幫幫忙,先把他弄出來再說。”他連忙打開通訊錄,開始聯系自己這邊的人脈,想找人疏通關系,先把他兒子放出來。結果,打了一圈電話,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幫得上忙的。其中,一個跟薛占東關系比較好的人,干脆地拒絕之后,又嘆氣道:“老薛,咱們這么多年的關系了,我實話告訴你吧。”“今晚這事,沒人辦得了!”薛占東聞,面色一變:“為……為啥啊?”這個人沉默了一會兒,低聲道:“你自己去執法隊門口看看就知道了。”薛占東一臉懵圈,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。掛了電話之后,他又連忙給納蘭徵打去電話,想看看納蘭徵那邊是否有什么收獲。但是,打了幾個,納蘭徵那邊都在通話中。旁邊向雪琴等得實在忍不住了,急道:“能不能行啊?”“有沒有辦法救我兒子?”“咱們……咱們不能再等了。”“薛占東,我兒子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,我……我跟你沒完!”薛占東也是一個頭兩個大,他也著急啊,可著急有什么辦法?思索了一會兒,薛占東突然想起剛才那個朋友的提醒,沉聲道:“老孫說,讓咱們去執法隊那邊看看就知道了。”“要不,咱們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!”向雪琴現在也是滿臉焦急,聞二話不說,立馬點頭同意。當然,兩人也不敢大意,出門的時候,把所有的保鏢都叫上了,數十個人開了十幾輛車,直奔抓捕薛定安的執法隊而去。二十多分鐘后,他們趕到了執法隊門口。到了這里,他們直接愣住了。此時,執法隊門口里三層外三層,密密麻麻站了一兩百人。而這些人,都拿著話筒攝像機什么的,要么在這里拍攝,要么在這里做采訪。看這些人身上帶的工牌,竟然是來自很多省市的大媒體,而他們談論的內容,則都是薛定安迷奸的事情。最關鍵的是,薛定安之前所做的很多事情,也都被翻了出來,現在正在熱烈討論中。看到這一幕,薛占東傻眼了,他終于知道為啥沒人敢幫忙了。這么多媒體盯上這件事,誰敢在這個時候出來做事啊?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