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這喝不完吧……”
樓下至少存了上百瓶紅酒,雖然價值過萬的只有二十來瓶,但其他的,價值也都是在大幾千。
這么多紅酒,價值可是不菲,按照俊彪的說法,這些紅酒加一起,價值超過兩百萬了。
現在,王大頭全部讓人搬上來,這是要把兩百萬的酒全部搞上來嗎?
最關鍵的是,你們十幾個人,喝得了這么多酒嗎?
一人喝七八瓶不成?
王大頭卻是咧了咧嘴,道:“你他媽管得寬。”
“老子喝不完,打包不行啊?”
“操,你是怕我不給錢?”
“放心,我他媽就算不給錢,也不會白喝的,回頭記他賬上!”
王大頭一邊說,一邊拍著蹲在角落里的大金牙。
大金牙現在被打的蜷縮在角落里,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了,只剩下一條短褲,看著既可憐又無助。
聽到王大頭要把這酒的賬記他頭上,大金牙又是一愣,茫然地看向王大頭。
不是,大哥,你這做人也太過分了吧?
不講先來后到,上來就讓我挪車,這也就算了。
然后把我揍一頓,把我全身上下扒個精光,連牙都給我掰了,還拿我的金子去打賞這些女的,我也認。
但你他媽的現在喝個酒,連喝帶拿的,還他媽記我賬上,有尼瑪這樣做事的嗎?
羊毛你也不能逮著一個人薅啊!
王大頭則是一瞪眼:“咋的,不愿意?”
大金牙立馬老實了,低下頭一句話不敢說,他害怕再次挨揍。
王大頭卻是滿臉得意,今晚,陳學文交代了又交代,在哈云市把事情搞得越大越好,越囂張跋扈越好,越不講理越好。
而他從底層爬起來的時候,就是靠著坑蒙拐騙,敲詐勒索,不講道理才走出來的。
以前他都是靠著故意找茬兒找事,敲詐勒索別人,放高利貸,做賭場賺錢生活的。
所以,這種碰瓷兒挑事兒的任務,對他來說,簡直就是強項。
在平州的時候,陳學文管著他,不讓他亂來,他也真不敢亂來。
但現在讓他自由發揮,那咱大頭哥可是專業的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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