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棋接到電話:“什么?我也干不了,你得罪的人你去搞定。”
“開除?那我明天就打辭職報告。”
“當然,我會寫清實情,說是我官位沒有你章祿高,害怕被報復,所以只能被迫離職。”
章祿臉都黑了。
他現在急得快冒火了,時間就是金錢,時間就是生命。
更何況這是涉及國運的事。
國運啊,從字面意識上都能理解有多重要。
上面把這次任務的指揮權交給他,如果給不了一個滿意的答復,降職都是輕的。
章祿下巴高高揚起:“幫我聯系領導,實在不行就換總指導,我不像某些人不顧全大局。”
助理抽搐著嘴角:“是。”
這是不道歉,要死犟到底了。
上面的人聽到助理的話都快嚇暈了,偷國運這么重要的事還不上報?還把唯一能解決的人給氣走了。
章祿放到那些狠話被一一轉述,上面的人都快罵死他了。
說這種話,帶不帶腦子啊,章書記你本可以體面的老去。
你糊涂啊。
上面麻利的換了總指導,章祿直接就被踢出隊了,連一個隊員的位置都沒留下。
章祿不服:“我不服!我為了國家嘔心瀝血,憑什么因為一個黃毛丫頭就把我踢出局!”
“就因為我沒有捧她許惑的臭腳?”
新來的總指導吳皓說起來和章祿有些不對付。
他目光掃過一臉憤懣的章祿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陰陽怪氣起來毫不費力:“章祿同志啊章祿同志,看來你的‘豐功偉績’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,這天降的一等功,哦不,可能都不止一等呢,多謝你如此大方地讓出了位置。”
章祿先是憤怒,然后就白了臉。
是啊,如果咱們這個事能夠圓滿完成,處理好,就不用熬資歷了,簡簡單單升個兩級,輕輕松松。
現在,都被人截胡了。
這一切都怪許惑。
吳皓看了他一眼:“為國奉獻的章祿同志,趕快和我交接啊,你不會舍不得吧,為了國家,你不能只顧私人利益呀。”
章祿覺得這話很耳熟,想一想全是自己說過的話,心里更加難受了。
助理低頭,都這樣了,他也跟著丟人。
很快,吳皓帶著人重新去邀請許惑,許惑慢悠悠的對他們提出了條件:“我要讓齊棋當副指導。”
在場的副指導臉僵了,怎么一上來就要薅他的位置?
吳皓:“這……能不能商量一下,我們的人選都是挺好的。”
許惑不緊不慢:“我選他,是因為我和有過接觸的聰明人好溝通一些,這個事情確實比較復雜。”
副指導求救的看向吳皓,吳皓想了想,安撫的拍了他的肩。
然后對許惑說:“那我再加一個副指導的位置,兩人搭配干活不累嘛。”
許惑想,她果然還是愿意和聰明人打交道。
“成交。”
一個小時后,齊棋在章祿復雜的目光中走進了會議室。
路過他時,齊棋有些嘚瑟:“前總指導,你快來開除我這個現副指導啊。”
章祿:……
欺人太甚。
齊棋自自語:“唉,真是的,什么都沒干,在家里就撈了個副指導,強塞給我的,不干還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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