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黃觀外。
宋鶴已經顏面掃地。
周圍的人圍的越來越多,都對他指指點點。
“這不是那位宋少爺嗎?”
“宋少爺?是假少爺吧。”
“他怎么來了,難道他現在還在肖想許觀主。”
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真以為互聯網沒有記憶啊。”
宋鶴不由的捏緊拳,曾幾何時,別人提起許惑,都說她是跟在自己身后的一條狗,任由自己呼來喝去,毫無尊嚴可。
而現在,局勢逆轉,許惑站在高高的觀臺上,一身素衣,神色清冷,宛如九天之上的玄女,讓人不敢攀附。而他自己,卻如同喪家之犬,被眾人嘲笑,指指點點。
他抬頭,對上許惑視線。
她的目光如同利劍,穿透人群,直刺他的心臟。宋鶴只覺心中一痛,仿佛被萬箭穿心,他踉蹌后退幾步,幾乎站立不穩。
不過,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。
他開始低聲下氣地哀求:“許惑!許惑!許琪不懂事,你讓她出來見我一面好不好!”
宋鶴深和許惑現在在大眾中的影響力,所以,他只能走深情路線,不能詆毀她。
許惑正欲開口,宋鶴掐著時間點打斷她的話。
“我知道你是琪琪的姐姐,更不可能害她,但是,你讓她鬧也要有個限度。”
“琪琪懷孕了情緒不對很正常,我能哄著她,可架不住她一生氣就往醫院跑,說要打胎,我真拿她沒辦法了。”
說著,宋鶴用力捶了捶胸口,一副被氣得不行的樣子,似乎真的被許琪的無理取鬧折騰得心力交瘁。
聽到這些,旁邊圍觀的游客坐不住了。
一位大媽拍了拍身旁的老伴,滿臉八卦地說:“瞧瞧,這年輕人,看著文質彬彬的,家里事兒可真不少。”
旁邊男人問宋鶴:“兄弟,那女孩真的這么作嗎?懷孕還鬧脾氣要打胎?”
宋鶴黯然的點點頭。
旁邊的男人更加起勁了:
“我跟你說,這女人就不能慣,她今天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脅你,以后就敢出軌給你戴綠帽子!”
“就是啊,哪有媽媽不愛肚子里的孩子的,這女的太作了。你放心吧,許觀主是她姐姐,肯定會好好管教她的。”
除此之外,有人好奇:“許惑和許家人不是有過節嗎?怎么還管她這個妹妹呢。”
旁邊立馬有人接話:“那是人家家務事,誰家過日子沒點磕絆的,說不準人家私底下就和好了呢?”
人群中的聲音此起彼伏,有的同情宋鶴,有的則對許琪的行為表示不解和譴責。
許琪剛出來就聽到了這些,一時間氣血翻涌,扶著門框站都站不穩了。
“宋鶴,你個賤人,你憑什么在這里顛倒黑白!”
宋鶴低聲哀求:“琪琪,以前的事就當過去了,我是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的,我們回家好不好,我給你買車給你買房,你不要拿肚子里的孩子再傷我了。”
許琪氣的肚子疼。
“我為什么不要這個孩子,難道你不清楚嗎!你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嗎?”
宋鶴滿眼深情:“琪琪,我不明白,我只是沒包容你的小脾氣,你就要這么對我。不過,我不怪你,如果你真有委屈就說出來,讓大家給你評評理。”
許琪簡直氣竭。
這招數怎么這么熟悉呢?
這分明是她以前慣用的手段。
那種事情,她怎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?